“呵呵呵,没什么不可能。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难说,我所在的世界,相比于广阔无垠的真实,不是一个虚假的,窄小如缝隙的狭小世界呢?”凯撒如是道。
这一瞬间,王维发现,他眼前的凯撒,有种独特的,属于智者的光芒,正在散发。
“这…?您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跟随过圣人智者的,微不足道的凡人罢了。
我却不值一提。
我们的还是回到,三兄弟的长子,你的祖先。
自从他由此两个极端的想法,与日俱增的力量,他对世界的虚假与真实的认知,也开始发生极端的变化。
他开始认为,白天醒来时,所经历的世界是虚假的。
夜晚陷入的,那个深邃的梦境才是真实的。
这倒是没什么,无非是一些‘认同’的对境,有所改变。
但麻烦的是,他始终认为自己,两只脚都踏足在‘虚假’的白天的世界。”
“他的注意力,也开始转移,转移到这上面。
你觉得,这其中,有发生什么变故吗?”凯撒问道。
“是,魇?”王维想想,试着答道。
“是魇,是他以无形之姿态,变换各种各样的人,来进入他的梦中,与他不停互动。
他总是能非常狡猾的,以美好的回忆作为插入点。
他总是可以凭空构建美好愉快的回忆,悄无声息的与三兄弟长子接触,在不停的互动中,向他灌输,梦境世界为真的想法。
日复一日,就像屋子里的燃香一般,悄无声息间,整个屋子都被香味填满。而‘长子’脑中的想法,和屋子一样,潜移默化被改变。”
“实际上,魇这样有机可乘,原因也是在于,‘长子’的全部注意力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他已经被自己天平两端的,极端想法所纠结、折磨。他的脑袋,出现一个‘洞’一个缝隙,被魇钻了空子。”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下定决心,他要尝试,尝试自己的双脚全部站到‘真实的世界’那边去。”
“于是,他用‘接骨木’魔杖将自己从中劈开。
完整的,平分的劈成两半,就像天平的两端。”
“一半的他,誓要寻找到,最为真实的世界,于是他将接骨木魔杖也同样的一分为二。
拆分成:接骨杖木柄,与接骨杖尖端。
其分别代表:
一切生发的种子,力量的顶端。
他誓要寻找‘真实世界’的一半身躯,代表着他一切的冷酷与爆裂。
于是,这一半主动融合接骨木尖端——‘力量的顶端’,变化成一个树人。
一个传说中,游走于,生命与死亡两端边界线的,遮天蔽日般巨大的树人。
据说,这个树人的力量,已经强到,踏入时光之间隙的地步,他的每一步行走,都是踩在世界时间流动的脉搏上……”
“当然,典籍中是这样说的,实际上,以个体的渺小身份,是无法体验到,树人所在的境界的。”
“这个身躯的力量强到,‘魇’死神也无法窥探、收割的地步。”
“另一半身躯,代表着他的悲悯,与守护。于是融合‘一切生发的种子’的接骨杖木柄,重新变成人。
变成人群中微不足道的‘种子’,等到某一天,这个世界的生命,再次陷入被灭亡的危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