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年人的的谈话没进行多长时间,白桦就被送了回来。
对方似乎对白桦非常了解,手下的人用车将白桦送到了学校门口。
与被“请”相比,送回来的恶过程要好很多,至少不用被两个壮汉夹着,还要被套着头。
而且,出门的时候,中年人专门拉着白桦的手,把人送到了门口,热情许多。
整个过程莫名其妙的,对方是谁不知道,为什么绑自己过去也不知道,猜到的就是中年人和明孜有关系,是她的叔叔。
进校门的时候,门口的保安脸上平淡的盯着白桦。
尽管保安掩饰的很好,白桦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恐惧。
“害怕?”走在学校的广场上,白桦不禁思索,什么东西让人害怕。
送走白桦,中年的身边出现一小伙。
“父亲,就这么放他走?不问问他和明孜的关系?”小伙问道。
“能有什么关系,明孜的行动都能看到,有什么要问的?”
“大张旗鼓的把人‘请’来,不太对吧。”
“你最好不要碰他。”
“父亲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算是吧,反正你也不会听我的。”
中年人不是不想留下白桦,可自己使用出精神威压的时候,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竟然神情自若。
这份心性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就是说这个小子背后或许有背景的支撑。
能在城市中生活的人,都是大遗留时代活下来的,每一个都有特定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