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钱能免灾,那么只要自己有足够的钱,是不是就能应对许多原来不可能应对的困难?
白桦很好奇这个,要是能实验一下就好了。
说做就做,试试看。
写了张纸条,请前面的人传出去,白桦指指鲁楠的位子。
前面的同学惊诧的看了白桦,这小子竟然和班级里的大姐头有关系?
纸条是给鲁楠的,前面的同学不敢偷看,往前传讹过去。
随着纸条朝前,每一个接手的同学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当知道是白桦传给鲁楠的时候,奇怪一律换成了诧异。
一张纸条像一个小船一样破开了一层波浪,波浪的这头是白桦,波浪的那一头是鲁楠。
鲁楠拿到了白桦的纸条,看都没看,直接扔在了抽屉里。
上课就是上课,传这些东西干什么?
鲁楠心里燥的不行。
自从白桦从后面偷偷的进来,鲁楠像是后面长了眼一样,觉察到了白桦的脚步。
随着白桦的脚步,鲁楠心里毛燥也随着升起来,恨意和埋怨缠绕。
那个无耻的人,竟然怀疑自己用势力去害别人,他当我是什么?凭什么这么看我?
纸条传过来,鲁楠靠着自己修养才没把纸条当场撕掉。
“就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后面传来的嘲讽声。
“就是,鲁楠是谁,白桦还想撩人家?不自量力。”
鲁楠听到后面的议论声,才知道纸条是白桦传过来的。
他为什么传纸条,有事?
尽管心里毛毛躁躁的,鲁楠想到的却是白桦是不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不动声色将纸条从抽屉捏出来,双手捂住好似不想让人看到,拿到桌面上,用书本压住,鲁楠呼口气。
简单的间隔动作,鲁楠感觉和做贼差不多,心跳都加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