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欣赏你的勇气。如你所见我已经隐居多年,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被打扰,我早就不过问朝堂上的事了,我现在只是一个修修花剪剪草的老太太而已。”
“那盆花确实被您修剪得十分美丽。”见手艺如见人萧潇能从那盆花里看出野心,不过更多的是从语气里,萧潇微微一笑,这么说就是话里有话的意思。也是锦诺说的是对的,跟人打交道的确能迅速增长自己的能力,不过还需要自己本身够聪明才行,她感谢自己,天生就有这种能一眼看穿别人是在说屁话的能力,和怕马屁丝毫不觉得羞耻的能力,
“我可以成为您的眼,如果您需要的话。太后,我不得不问一个问题,您知道国师吗?”
“你是说萧修元。”
“不我说的是…”姓萧?萧潇脑子里嘀咕了一下,“现在的国师,名叫东方寅。我非常非常关心他,可是前几天他不幸被人诬陷,现在身处牢狱之中。”
“我明白了,你是想我救他。”
“除了您没人能救得了他。”
事情进展得还真是顺利,至少,她努力过了不是吗。萧潇心里松了口气,只要她把请求说出来事情就是完成了一半,另一半则看天了。那旺桑太后放下手中接废枝的盆,转过身来,她脸上带着笑意,好像听到了什么让人高兴的消息。
“我想或许我可以救他,但我这个人从来不会为我不关心的人白做事。”
“您需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的。”
“噢,这个你肯定拿得出,我想要…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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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真的在考虑那个疯女人说的话吧?”“我没有,我只是把它当成后备计划。还有你,怎么突然叫她疯女人了?”
萧潇皱眉,这整件事会发生的原因可就是因为他把那旺桑太后说得像什么运筹帷幄的大人物似的。
“我想想现在还能找什么人,刑部的黄伯伯也退休很久了,不知道帮不帮得上忙…”
“你不是认识一个世子吗?”
“你说白雅人,他,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得上忙。”萧潇扯了扯嘴角,白雅人在她心里就跟个女人差不多,只知道谈情说爱,没干过什么正事,也确实没什么实权。
“我说的是另一个。”
褚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