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牌已经出过了吧,世子。”“不好意思,是我拿错了……都认识这么久了还叫我世子?”
白雅人迷惘了,萧潇叫他世子,但却叫刚认识不久的封鸣为“阿鸣”,而且他看错牌的原因是…“你能快点把糖葫芦吃完吗?”
“什么,我吃糖葫芦影响你打牌了吗?你得找个更好的借口才行。”
他不需要找更好的借口,因为这就是真正的理由。萧潇吃糖葫芦是伸着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对此他不介意。但他没办法忽视周围两道变态的眼神,一道是跟他们打牌的封鸣,一道是在不远处看书的…东方寅。
现在他有点受不了,难道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思想纯净的人吗?
“我不想玩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又不大热,不如我们出去野游吧。”
“野游…”萧潇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词,不过听起来就很有意思,“好啊,我能带上缔弦吗?他对野外一向很感兴趣。”
“可…以。”
白雅人下意识看向东方寅,东方寅原本在盯着萧潇看,这时转向他。白雅人看出东方寅的眼神里明显在计划着什么,可不管他怎么猜,都猜不出那计划究竟是什么,也许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
薄佳还在修养中,于是萧潇邀请了另一位贵妇,也是他们的熟人——小月,一起游玩,跟薄佳婚后的状态相比,她的状态可就好多了。
“修俞对我十分体贴,而且我按照你教我的那些方法,把他的弟弟妹妹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许久不见的小月跟萧潇咬耳朵,香珠被冷落在后,三人的友谊,总有一人会在外面,但是男人们就不会这样,因为他们本身就松松散散的,聚不到一块儿,个个都是孤狼。他们不是来聊天的,而是来打猎的。
“大家小心!我好像发现熊的粪便了!”
“有熊?”
“哈哈哈!不如我们就来比一比,看谁能打到那头熊好了!”
封鸣心高气大,扬言要打到熊。不过他们带的弓箭顶多用来打兔子,熊皮贼厚,一般的剑都是射不伤的。没人搭理他,封鸣便一个人沿着熊的足迹往更深的林子里去了。
“话说,我们不是应该远离这儿才对嘛。”“真乖。”
东方寅摸了摸萧潇的头,这是对她珍视生命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