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目的,一切只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
“真的吗?你回过头来。”经过金章老师的严格训练过的萧潇气势不是强了一点半点,她让东方寅转过身来,她好看着他的眼睛,“那我该找个大夫来看看我的臆想症了,我听说这病要是越来越严重,人是会在失智的情况下胡乱的砍人的。”
“你非要这样吗?”
“我有说错什么吗,国师别见怪,我想知道的不过是您究竟会不会伤害我的恋人,仅此而已。”
这个问题让东方寅紧了紧拳头,作为人来说,他是不会随便伤害另一个人,但也正是因为他是人,不是神,他也有七情六欲。意识到这点让他起初觉得很恶心,不过他后来已经渐渐接受了…
“真是个好男人,让一个小女孩这么保护他。”
东方寅一般嘲讽起来也是要人命的。萧潇撇撇嘴,换作其他人她肯定是不会这么担心的,但缔弦,就像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一样…就像她自己一样,孤身在京城,她想要保护他。萧潇蓦然站起来,“我要出去一趟,今晚在丽俐阁睡。”
养过孩子的都知道,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越阻止她跟谁在一起,她就越要跟谁在一起,东方寅虽然没有养过孩子,但他很懂人性,他的直觉总是正确,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当上国师。“你站住!”他预感,今天要是放萧潇出去,会发生大事。
然而萧潇不听他的,直径朝外走,于是东方寅追了出去,在院子里抓住了她,“你听不见吗?我让你站住。”
“你放手!”“你要去哪儿?”“我说了我要去丽俐阁。”
“你没说实话,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薄佳现在的处境吗?”
“薄佳很好!”她们昨天才见过面,她说她家的门槛都要被那些溜须拍马的人给踩破了。萧潇知道东方寅想暗示什么,她并不觉得他的想法完全错误,但她非常不喜欢他抓住她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像被…侵犯了。她是不介意跟男人相处,但她不是能跟所有男人都有肢体接触。“放手啊,你个变态!”
变态?东方寅心里咯噔一下,其他男人碰她都行,他碰她就是变态了,可怜他处处为她着想。
东方寅将萧潇拉到房间,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