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权归我们?”刘雨溪吃惊地看着沈重楼,感觉这年轻人口气有点大,那可是行业老大,虽然虽然这次上市股价跌得有点惨,可它行业老大的地位并没有受到根本动摇,于是他笑道,“我倒是想,可白仲春能答应吗?”
“你可以提出来,他不答应就算了。”沈重楼自信地说,“这个时候是白仲春着急才对,他虽然是行业老大,可现在他却急需借衡景药业解套,他不答应也得答应,他要是不同意,你可以反问,通仁堂连个公章都保管不好,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实验室交给他们管理,万一再给他大舅子的赌资来个担保岂不玩完?”
刘雨溪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跟沈重楼一起吃过饭之后,便回去找白仲春。
两人见面之后,刘雨溪依照沈重楼刚才教他的那个套路,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一听到他要管理权,白仲春不干了,沉声道,“刘总,你这要求也未免太过了点吧,通仁堂无论规模还是实力都是国内第一,虽然上市之后股票走势差了点,可这根本不影响我们的实力,跟你们合作成立实验室居然无权管理,这事传出去岂不被别人笑掉大牙?”
刘雨溪继续依照沈重楼教的口吻道,“白总怎么不想想通仁堂愿意为一个赌徒担保,要是把实验室交给你们保管,谁知道哪天又为你大舅子的赌债担保,到时候我们找谁说理去?”
白仲春一时语塞,看来通仁堂这回是很难洗干净了。
以前他根本不把衡景药业放在眼里的,没想到现在却要来求这样一家不入流的公司,而且连管理权都没有,真是让他尴尬。
可是为了能让公司股价尽快止跌企稳,他只能忍痛答应,“好吧,管理权给你们就是。”
表面上虽然答应,内心却在盘算着,等过了这个危机之后,再想办法把实验室,甚至整个衡景药业都收归自己的旗下,然后再回过头去收拾沈重楼那个不知天高厚的狂妄小子。
“我本人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我得回去跟董事会商量一下才能决定。”刘雨溪按照沈重楼的嘱咐补充道,“另外,在我给你们正式答复之前,不能对外界透露任何相关消息。”
“为什么,跟通仁堂合作很丢脸吗?”白仲春不满地问。
“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白老板应该知道衡景药业能成功上市不容易,我是担心我们公司的股价会受到通仁堂的影响。”之前的话都是按照沈重楼嘱咐说的,最后面这句话却是刘雨溪的心里话。
这次衡景药业一连拉了两个涨停板让他受宠若惊,总担心这事不是真的,更担心出点什么意外,一夜又回到解放前。
而白仲春则被他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通仁堂可是行业第一啊,没想到上市才两天居然落到这步田地,连刘雨溪都敢瞧不起他,果然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吗?
“那你赶紧吧,好的项目看准了就得尽快上马,好尽快取得经济效益。”气归气,现在形势严峻,白仲春只能把所有不快暂时压在心底,说完他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即然你有条件,那么我提一个条件应该没问题吗?”
“什么条件?”刘雨溪警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