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只能去找中村幸子了。
然而,中村幸子也正为通仁堂的股票跌停着急上火呢,她悄悄派肖斌去通仁堂上班本来是为将来借通堂把沈重楼搞定之后,回过头来对付白仲春好用的。
没想到还没等到用他呢,他自己就先暴露了,还害得她买的通仁堂的股票刚开盘就大跌。
本来她是做长线投资的,跌停了倒正好补仓,可惜她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了。
她后悔当初买太多原始股,早知道一开盘就跌停,就该等到现在再来买,这样一来,一样的钱放到现在来买就可以买到更多的股份,将来控股通仁堂的机会就大多了。
可是,谁会想到白仲春那样谨慎的人居然会用通仁堂的公章去为他那赌徒大舅子做担保啊,这真的不像白狐的做事风格。
中村幸子觉得这事蹊跷,总觉得报纸上关于白仲春为大舅子担保的消息是沈重楼故意捅出去的,只是他一时拿还不出证据。
当初听到白仲春采纳自己的建议,禁止沈重楼买通仁堂原始股的时候她还挺高兴,觉得只要沈重楼和通仁堂站在对立面,自己就可以利用通仁堂报井村药业被收购的一箭之仇。
现在看来,这一着其实是错的。
沈重楼肯定是因为被排除在通仁堂之外怀恨在心才找机会报复,偏偏又让他拿到白仲春为大舅子借高利贷做担保这事来做文章。
当初要是让他入股通仁堂的话,估计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了。
中村幸子越想越生气,对肖斌没好气道,“通仁堂一上市就跌停,我比你损失更惨重,哪还有钱借给你?”
肖斌一听也急了,“幸子小姐,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买通仁堂股份是借的钱,后天就到还款期限了,我只是找你周转一下,又不是不还,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没把事情办好暴露了自己,把沈重楼惹怒了,他怎么可能费心思去挖出白仲春大舅子借高利贷的事来整我们?”中村幸子越说越火气越大,而且现在肖斌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当然不可能再借钱给他,“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居然还好意思来找我借钱?”
钱没借到还没她骂一顿,肖斌终于也怒了,“你居然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如果这事真的是沈重楼干的,难道不是因为你跟白仲春想联手对付他,才逼得他不得不出重手的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要再废话了。”中村幸子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扔了过去,“这里有一百块钱,要就拿走,不要就滚。”
她居然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扔一百块钱过来,把肖斌给气坏了,端起桌上一杯茶泼向中村幸子的脸,然后转身愤然离去。
出去之后肖斌再次陷入绝望,他现在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看来只能去找黎子豪和乔汉民想办法。
可是回到宿舍却没找到他们,本以为他们去上课了,正想去教室找,没想到传呼机响了,肖斌拿起来一看,是乔汉民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