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限制唐寅要趁早。
杨廷和道:
杨慎一时没理解父亲话中的含义。
杨廷和叹息一声,继续说道:
杨慎苦笑道:
杨廷和道:
杨慎没想到,到这会儿了杨廷和居然还不忘他。
在杨慎看来,就算自己有时候脾气急了些,但至少没惹出什么乱子,再说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不然一个个老气横秋,朝堂岂不是成了死水一片?所以很不情愿接受杨廷和对他的评价。
杨廷和此时也有些心灰意冷。
劝儿子的话,过去几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全无效果,现在说这些其实是老生常谈,看情况依然没引起重视。
杨慎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当他走出杨廷和书房时,心里依然恼恨不已。
父亲为什么不赶紧走?
若是父亲离开京城,自己马上召集一批人联名上奏,规劝皇帝任用举人进翰林院,破坏了大明规矩……但现在父亲在京,以先前那番说辞,绝对不会同意他这么做。
杨慎不但怪责父亲的隐忍和退让,也在怨恨当朝皇帝对文官的打压。
此时此刻,杨慎反倒觉得,就算正德皇帝朱厚照再胡闹,对文官还是很仁慈的。而眼下这个皇帝,满肚子坏水,全针对文官,而且皇帝身边开始像武宗时一样陆续出现,唐寅
就是代表。
……
……
唐寅府邸。
登门拜访的朱浩,正在为唐寅诊病。
朱浩右手边立着蒋轮和蒋荣父子,左手边则是代表皇帝前来探病的黄锦,身后乃京泓和关敬,所有人都瞪大眼看着朱浩施为。
而朱浩只是把手指搭在唐寅右腕的脉搏上,闭着眼,好像在探寻唐寅的病情。
良久,黄锦终于忍不住问道:
朱浩把手缩回来,随后用几乎可以气死人的口吻道:
在场几个人全都目瞪口呆。
连唐寅都把手臂缩了回去,咳嗽两声:
朱浩耸耸肩:
唐寅很想说,你不会诊病,之前给朱三和朱四治疗瘟疫,还让刘春起死回生,那是怎么回事?
但毕竟黄锦在场,唐寅现在也学会了官场一些作风,总不能直接质问爱徒,让爱徒在皇帝面前维持的神奇形象大打折扣吧?
朱浩却好像明白唐寅要问什么,叹了口气道:
在场的人听了,脸上不由带着会心的笑容。
还是在客气呢。
你能让人起死回生,还敢说不是神医?
你不是,请问谁是?
朱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