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亭安一听,这是要用他的生命来恐吓?
骆安冷冷打量岳亭安一眼道:
朱浩跟骆安有说有笑离开了牢房。
……
……
岳亭安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官官相护。
岳亭安晚上一边在研究供状,一边在那儿自怨自艾。
狱卒听不得唠叨,走出来喝骂:
岳亭安大声道:
狱卒嘲笑道:
此时的岳亭安心中那叫一个纠结。
他很怕就算自己招供了,知府衙门和锦衣卫还是会反悔,来个杀人灭口。
以他对官场黑暗的了解,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若不供,或还有一线生机。
但现在
知府衙门和锦衣卫一起给了他活路,若不听……
总之正反都是要赌,看赌对哪边。
这一夜,他是不用睡觉了,就为自己这条命,担心到辗转反侧,几次起来想动笔,几次又把笔放下。
……
……
岳亭安最后还是选择在供状上签押。
理性告诉他,要是锦衣卫真要看他死的话,那骆镇抚使根本没必要来牢里走一趟,直接把他弄死,一了百了。
既然锦衣卫头领肯来,说明可能真的是想帮他。
再说此案的确已牵连到锦衣卫,就算他想揽责,也难全揽在身,就看知府衙门给他的供状他就知道,锦衣卫根本不怕担责,就算是骆安,闹出再大的事,最多不过是罚俸了事。
这份供状两天后就送到了京城。
朱四当着朝堂众大臣的面,把供状里的内容说出来。
朱四显得很遗憾。
既说明锦衣卫牵扯其中,又表明锦衣卫责任不大,不想严惩锦衣卫涉事之人。
朱四道:
孙交走出来道:
朱四没好气地喝斥:「还查什么?有这结果还不行?难道你们想让朕解散锦衣卫?
皇帝生气了。
让皇帝自罚三杯,已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难道真想让皇帝把手下办事的锦衣卫给法办了,也来个流徙、杀头?
朱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