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吸了口凉气,道:
骆安略微有些苦恼。
这位唐大才子,不但后知后觉,好像就算跟他解释了,他还是没能跟上朱浩的思路,头脑都被桎梏了。
骆安道:
唐寅:
现在唐寅终于豁然开朗。
怪不得朱浩可以让锦衣卫,在卫所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把生铁给运走,感情最大的内鬼就是永平卫指挥佥事李镗本人,李镗才是那个监守自盗之人。
骆安继续道:
唐寅道:
骆安道,
唐寅听了更加懊恼。
朱浩布局,那绝对不会只布一天两天的局。
唐寅叹道:
唐寅也想明白了,李镗被安排来永平卫,不一定是为今天生铁之事,但一定是为了方便永平府开矿。
唐寅道:
骆安很有自信道:
唐寅伸手打断骆安的话,却略带疑虑道:
说到这里,唐寅突然意识到什么,疑虑更甚,冷冷道:
骆安道:
唐寅叹道:「骆镇抚
使,你想想便知道了,若是一切都风平浪静,陛下跟杨阁老之间像以往那样,互有攻守,那就算杨阁老退下去了,首辅必定是蒋阁老,朝中部院大臣格局并不会变。而敬道的玩火,就是要破除杨阁老致仕后的人事安排,让杨阁老走一条终归不能善后的路。」
骆安听了,微微点头:
唐寅点点头,又幽幽叹了口气,
……
……
唐寅意兴阑珊。
朱浩在那儿玩火玩得不亦乐乎,而唐寅却丝毫没有参与感。
唐寅甚至觉得,自己也是被捉弄的那一个。
就这样还想让我乐在其中?
呸。
你小子爱怎么玩怎么玩,老子不伺候你了,老子继续当我的诗画双绝唐伯虎,文坛扬名就行了,搞政治我不在行,就交给你小子自由发挥了。
与此同时。
第二天杨慎从手下人汇报李镗消失不见时,才突然意识到,要么李镗畏罪潜逃,要么被锦衣卫捉拿,才恍悟过来,要让李镗闭嘴,不能让其将怀柔伯施瓒牵扯出来,更不能往杨廷和身上牵扯。
杨慎此时突然感觉从始至终,自己都没有进入节奏。
眼下这时候,他也只能再去求助朱浩。
但他很怕,连朱浩也是锦衣卫捉拿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