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包大厦的二楼是一个酒吧,播放着阿勒曼德的轻快舞曲,虽然是白天,却窗门紧闭,只有高墙上的小窗开着通气。红色、棕色和黄色的荧光灯将气氛点缀得恰到好处。
大厅中央有人随着音乐跳舞,约书芬则点了一杯波特酒,坐在了吧台的高脚凳上。清丽脱俗的气质与撩人的穿着很是不搭,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喝着红酒的约书芬更让男人们难以自持。
一名穿着晚礼服理着飞机头的男士将后背靠在了吧台上,搭讪着约书芬:“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陪我去跳支舞如何?”
约书芬眯着眼睛喝了口酒,不去理会男人。
“要不我下个本,出高价把你买下来,你可愿意?”
“谢谢,不用了。”
约书芬的身后,一只魔爪伸向了她的臀部,她没有回头,反手一拿,就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扭手腕,男人摔倒在地。
男人这下上了火,动起了真格,整个人扑了过来。约书芬转身一个擒拿,那男人直喊疼。
就在约书芬离座的间隙,飞机头男子往她酒杯里倒了点东西,看这手法,应该是老手了。
约书芬回到座位,继续喝酒,喝着喝着,却靠倒在了吧台。飞机头男子和挨打的搭档交换了一个邪狎的眼神,商量着如何把小羊羔给搀回房里。
正在这时,约书芬哗地坐直了身体,冷笑一声:“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她的余光瞥到了飞机头的猥琐行为,并没喝酒。
飞机头男子见把戏被戳穿了,羞极反怒:“哼,都来这里了,还装什么清高?”
“哦?没有独角兽的许可就动手动脚,你不怕坏了规矩么?”
男子怒了:“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男子说着,一把抓住了约书芬的黑发,还没抓稳,就被约书芬左手的一拳给打开了。
约书芬狠狠地盯着飞机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吓得男子后退了两步。
“你、你想干什么?”
“再敢来,我就杀了你。”约书芬说着,示意店员给她换酒。
飞机头被震慑住了,他看得懂那种眼神,这女人是认真的,一个大男人,仅被她看了一眼,就愣了好一会儿。
不过,飞机头也是道上混的,他给同伙使了个眼色,打算来硬的。
一个负责场控的大个子接到消息,走到了飞机头面前,问:“怎么了?”
飞机头赔笑说:“啊,布鲁斯大哥,没事没事,一场误会,您管自己忙去。”
“我要见独角兽。”约书芬搭着外套站了起来。
布鲁斯从上到下打量着约书芬,说道:“等一下。”场控走后不久,另一个梳着狼尾辫的男子过来了,请约书芬往里走。
约书芬跟随着狼尾辫男子进入了一个过道,过道的左侧墙面是棕红的大立柱,右侧墙上嵌着一幅组合油画,脚下是斯坦人织造的毛毯,尽头是一扇半开的蓝色木门,狼尾辫男子面向约书芬打开门,白光从房间里透出,照亮了幽暗的过道。
“请。”男子客客气气地说道。
约书芬双手搭着外套,打量着屋内的环境:这是一间9平米左右的小房间,无窗,墙壁上还连通着3扇门。蓝色调古典装修,陈设十分简单,一个柜子,一张矮桌,四只凳子,几幅画。
柜面上摆放着金属质感的雕刻,约书芬正要辨认的时候,狼尾辫男子说话了:“小姐,请把外套下面藏着的手枪放在这张矮桌上。”
她的小把戏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