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望着这个相貌酷似娄晓娥,气质却迥然不同的女人,忽然想到:
对,这应该就是娄晓娥的姑姑娄晓月!她刚才躲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她?
许大茂顿时灵光一闪,想明白了一个怎么也搞不懂的问题!
为什么汪四海和刘妈的下药对象,只是娄家男丁,还有自己这几个女婿,却绝不对娄晓娥三姐妹下手。
原来是因为,娄老爷仨女儿,都跟娄晓月长得很像,汪四海爱屋及乌,不忍心加害!
大夫走后很久,汪四海才平静下来,看来是真有精神病,但是能够自我控制。
“我又疯了?好吧,我继续说。后来的事情,其实你也知道。我把哈贝勒抓进特高课,把他和佟丽华轰出了贝勒府,而我和娄晓月则住进在里面。你爸娄老爷就是管家。”
“很快,我和你姑姑娄晓月,生了一个儿子!他比你小一点!你妈刘妈,也给娄老爷生了你,那时候你大概3岁。所以刘妈同时带我儿子跟你。”
“你爸娄老爷,很懂形势,知道我可能会垮台,会跑,总之轧钢厂和贝勒府,以及北新桥的四合院,一定是带不走的。只要我没有孩子,那一切就归娄晓月,当然也就是归他了。”
“所以他就故意用了苦肉计。他找了个得了天花的婆子,来伺候你和我儿子,结果你和我儿子,全都感染上了天花!你3岁抵抗力强一点,就像康熙一样,留了一脸麻子!而我儿子,就这么被弄死了!”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你爸在谋害,麻子,谁想到他能对你下手?但我一刺激,脑子就有点乱了。”
“特高课垮了,保密所回来了。我过去本来也是统计局的喽啰,当特高课也是迫不得已,我和什么严醉了,马汉山了,徐鹏飞了,吴敬中了,余则成了,陆桥山了,谢若林了,调查局的统计局的,都还算熟悉。”
“所以,虽然他们会走马灯似的来勒索我,我给了他们好多钱,好歹买下我自己的命。”
“我本来以为安稳了,但脑子老是想我儿子,就忘掉了一个督查。没想到,你这亲爸娄管家,竟然主动串通了这个督查,把我的老底都揭了,还是把我给搞了,要夺走我所有的财产。”
“我被刺激到了,真的疯了一阵,我只好每天装疯卖傻,假装自己一直都疯了。”
“幸亏,我还有不少私房钱,在保密所,我还有仨徒弟:黑旋风,冯二狗,胡静波,他们拿走了我不少钱,利用保密所的威势,好歹强行将我保了下来,把我关进了这个疯人院,实际是保护起来了。”
许大茂心说:“行,你这仨徒弟我都记住了。头一个,黑旋风,龙须沟的,枪毙了。第二个,冯二狗,改造后在龙须沟扫大街呢。第三个呢,这胡静波,听着耳熟,还不知哪儿潜伏着呢!”
“没几年,那个拿走我家轧钢厂的督查,坐着来接他的飞机飞走了,没了他捣乱,我官复原职,可惜没几天,就和我这四个徒弟编成一组,被逼着留了下来。”
“我一打听,这时娄家已经成了轧钢厂的大股东,加上他以前开烟馆开窑子开当铺的收入,居然已经成了燕京的首富,而我见不得人,要姓娄的命很容易,但那就没办法再找他讨要财产了。”
许大茂听着很可乐,汪四海啊,你这坑货有资格讨要吗…
“所以,我和你姑姑商量,他娄大陆对我不仁不义,我做姐夫的也不能害死他。你姑姑娄晓月说了,叫我我怎么也得给老娄家留个种啊,所以,我就给他留你这一个种,以后娄家的财富,我的财富,还有哈贝勒和佟丽华的财富,通通都是你的,怎么样啊!”汪四海道。
“从今以后,姑姑就你这一个侄子,你就是姑姑的亲孩子。”娄晓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