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离婚后,就把刘妈轰走了,另换了保姆,娄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
“快天亮了,咱们还是去趟平安医院吧。”刘妈道。
许大茂尾随着俩人,来到了平安医院,这是一间精神病院,此时一般的精神病还不时兴住院,治疗手段还主要是鼓励,或者严肃地批评教育。
所以这个精神病住院部还是平房,只是门口有几个很彪悍的老大爷在把门。
刘妈和刘麻子倒是没费劲,可许大茂却犯了嘀咕。
许大茂挠头,一抬头,看见了费老为平安医院提写的牌匾。
有了!费老是著名的社会心理学的权威,长期在该医院调查研究。
他的大弟子,就住在这个四合院,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开会时也只默默听二大爷叫嚣,其实也是不大不小的二级教授。
许大茂和他还算比较熟悉,知道费老经常到这医院里,所以他整了整衣服和发型,装出郑重的样子。
“什么人!”老大爷警惕地道。
“我四费老滴学森,费老招我来取病离。”许大茂装作南方口音。
老大爷心说这是哪儿的口音啊,哪儿都不像啊!
“你,你哪儿的人啊!”
许大茂谦逊地道。
“我似江南人,费老的同乡。”
“江南人?你这口音也不像啊。哪个单位的!”
“我似社会科学院的,讲师。”
老大爷让路道:“这么有学问呢,算了,进去吧!”
许大茂好容易溜了进去,只见这也是个三进四合院,院里并没有刘麻子的踪迹。
许大茂发动听风技能,无数嘈杂的声音传来,在二进院落东厢房,发现了刘妈熟悉的声音,只是细的蚊子声一样。
许大茂悄悄隐伏到墙根,用狗仔技能,从窗玻璃偷眼观瞧室内几人,声音更加清晰起来。
“昨天,麻子去盖九城家偷东西,盖九城早就把东xz起来了,还给家里布置成了娄老二娄老三的灵堂了。还有俩人在给磕头上香呢!”刘妈道。
“嗯?他们没追出来?”一个干瘦干瘦的男人问道。
“没有,大概是不敢吧。我们俩已经被娄家发现了,我们还得赶紧撤。”刘麻子道。
“阎罗爷啊,您叫我下的毒,我都按您吩咐做到了,您赶紧给我找条出路吧,去洪港也行,要不然,我们就自己躲起来。”刘妈道。
“是啊,姑父,我跟我妈,已经帮您报了仇,弄死了娄家老二老三,还弄得他家断子绝孙,我们俩,这功劳不小啊!”刘麻子道。
“哼,麻子,你是光为了我?你是为了独吞娄家财产吧?”阎罗爷道。
“姑父啊,我这话太见外了啊,这娄家财产,本来都是你的啊!再说,我现在就是你亲儿子啊!你一句话,我就替您给娄大陆也宰了!”
阎罗爷咯咯地乐,笑的有点神经质,人人听了都会汗毛倒竖。
“阎罗爷您小点声,别给护士招来啊!”刘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