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我和秋白给您送喜糖来了，我和李秋白今天登记结婚了！”

一大爷惊道：“李秋白，盖九城的闺女？好，挺好的。老伴儿，盖老板的闺女来了，你过来看看啊！”

一大妈差点拿起棍子打一大爷，低声道：“你有病吧，谁说我认得盖九城！”

不过她还是对李秋白笑笑：“这闺女真俊，来给你梳个头吧！”说罢给李秋白扎起来俩丸子头，将李秋白打扮的少女气息。

一大爷尬笑：“你不错，像我。你长得也像年轻时的一大妈。”

“你放屁！我伺候聋老太太去了！”一大妈挂不住了，拎着尿盆就走了。

许大茂心说，难怪一大妈有妇科病，一大爷不离不弃，这特么都是有原因的。

电视剧里，聋老太太说一大妈有妇科病，不能生育，娄晓娥就开心地笑了起来，其实不是照现在意思理解的。

五六十年代说谁有妇科病，意思是说她有花柳病，暗指解放前做过楼凤。而七八九十年代说哪家姑娘有妇科病，意思就是就是说她是非处。

所以娄晓娥一听，才会那么开心，对自己顿时极度自信。

所以许大茂找李秋白，在一大爷面前，完全可以挺直腰杆。许大茂一看一大爷这人设，显然过去就不是工人出身。

后来一打听，易中海解放前是打保定府过来的，车船店脚牙都干过，最后一边拉洋车一边当混混，钱来的快去得也快，3多岁不但还没媳妇，连间自己的屋子都没有。

后来，老燕京的楼凤全体改业从良，盖九城开的妓馆也歇菜了，跟一大妈学习了几天，立地改行婚介所，给自己姐妹找饭辙。

一大爷知道自己也找不着什么好人家闺女，索性找盖九城当红娘，求一时痛快图一时美貌，跟一大妈一起上了岸，你从良我脱单，为媳妇遮遮掩掩十几年。

现在，易中海老了没儿女，觉得有点后悔，但不能生育的原因也说不出口，除了聋老太太，外人只道是他不离不弃呢。尤其对是傻柱、娄晓娥这类自命高贵的傻货，更是半分不敢透露。要不人设全完了。

一大爷见许大茂竟然也走了这条路，觉得相当知己，从酒柜里拿出瓶红星二锅头，还跟许大茂喝了起来。

“这姑娘，真俊啊！像他妈年轻的时候，就是还娇嫩几分！秋白知道吗？以前我们背地里，都管你妈叫九门提督！”

李秋白脸色绯红，合着您特么是我妈的主顾啊！那也不用当我面说呀！

好在盖九城主顾比较多，这场面也不是遇见一次两次了。

“我拉了一次盖九城，心里就迷住了，接着我足足拉了一个月洋车，攒了15块钱，才见着你妈一次！她平时伺候的都是那些老爷啊，哪儿见过我那厉害啊，临了，她还摘下个戒指给了我，让我下次再去。”一杯酒下肚，易中海开始秃噜。

“然后呢？”许大茂好奇问道。

“然后，第二个月我又去了，拿着她的戒指，去做小押的那里换了1块钱，我自己又添了5块，我们俩又来一次。这次，她把一个钻石戒指给了我。”

“秋白，你买点花生米去，我俩接着喝。”许大茂干脆把李秋白支走了。

“后来一来二去，连续九次，这盖九城十根手指头戒指都秃了，就剩最后一个翡翠扳指了，送给了我，告诉我下次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