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羞愤地甩开他,退了好几步,不敢面对许大茂,生怕许大茂胡来。
“不行,许大茂,你这里头肯定有坑,我不会那么傻的,等我想清楚了再说。”李秋白道。
“也是,婚姻是人生大事,是得好好想想,省的以后后悔。”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都赖许大茂过去太奸诈,不得人心。现在这时候可不能显得自己着急啊!
不过我得逼逼你。许大茂心说,想了想,然后推门进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我想问一下,咱们李秋白副院长,什么时候才能支援工厂结束?”
院长道:“还早着呢,这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咱厂还得再养上三个月,才能打发她回到公社。你问这是干嘛?”
“院长,我听说,厨房那个何雨柱何科长,可是看上了咱们李副院长,叫我帮他做媒。刚才我去问了问李副院长,她也挺着急嫁人的。这桩婚事,您觉得如何呢?”
院长脸部一抽,怨念就给了8,然后开始直嘬牙花子
“依我看,这李秋白作风不好,许科长你是亲自捉奸在床的,你最清楚啊。那傻柱不也是亲眼所见,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院长,您学医的,这应该明白,荷尔蒙内分泌决定的啊。”说罢,许大茂哈哈一乐。
院长也勉强一笑,内心波澜迭起。这李秋白平时媚态百出,专门往厂领导那屋里钻,要真留在厂里,难保不是威胁。赤脚医生既然能当副院长,当院长自然也有可能。
许大茂道:“院长,按傻柱说呢,我做媒还不够资格,他是想请您帮他做这媒,到时候必有重谢。”
院长呵呵:“好说好说,傻柱和李副院长,结成同路夫妻,那是我们工厂事业成就,谈什么感谢呢?”
许大茂又寒暄一阵,前脚刚走,院长就一溜小跑,跑到邮局,买了一堆信封和信纸,换着笔迹,写了七八封信,扔进了厂举报信箱、医院意见箱,还扔在厂广播站门口一封。
于海棠一出门,看见门缝里掉下一封信,内容叫她这个准大姑娘满脸羞红。
“我是本厂一名普通职工,通过某种途径得知,李秋白院长,其母本是旧社会的老鸨盖九城,李秋白受其影响,私生活十分败坏,年轻时就与多人同时交往。”
读完信的内容之后,于海棠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发现了坏人的最新动向!立马打开话匣子,照着信念了起来。
“李秋白只是户口挂靠在四季青公社,向公社询问得知,大多数社员从没见过这个人。”
“本厂前人事主任老郑,被她引诱,苟合多次,迫使老郑将她调入本厂。”
“我向厂领导举报李秋白的破鞋行为,希望引起厂领导重视!”
于海棠端庄地念完了信,想了又想,还是补了一句:“我来本厂时间还短,不了解情况,就是照实了念,要是念错了,希望秋白姐姐别怪我。”
李秋白听了广播,嘴唇煞白,娇躯一软,倒在了地上。
李秋白怨念9
“不好了!李院长晕倒了!”护士急忙报告院长,院长指挥大家一阵慌乱抢救,李秋白方才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