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搜索身体记忆，发现轧钢厂里生产的都是怨念值。

路过库房，女工组长大老远就招手，叫他过来。

“大茂啊，今年你3几了啊？怎么还不要孩子？”

然后其他女工一片哄笑声。

擦！这还能不能路遇了！一想到不能生育这个严重问题，许大茂又给自己充了5怨念。

还好，今天没遇见其他碎嘴皮子，总算快到宣传处了。

许大茂隶属于宣传处第三科，简称宣三科，这一科主要负责放电影等杂活。

后勤处的牛科长正在跟宣三科长聊天，这俩人跟许大茂同一年进的厂子，同分在宣传处，要说工作能力，三个人是不分上下，要说关系都有那么一点。

结果呢，想想都是泪。

“呦，领导来了！”许大茂热情打招呼。

“大茂啊，你看看你，每次看你你都这么年轻，这是羡慕死我了！”

“可不是嘛，咱们科啊，就大茂最不显老！我猜，大茂肯定能活1岁！”

“不可能！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好比那~山顶上~大青松~！领导你一点也不老！”许大茂回答时还唱了一句，加上了表情动作。

两位科长都愉快地笑了，显出上位者应有的姿态。

许大茂当然也会显出应有的失落，获得5怨念。

但他发现，两位科长从没有这么可爱过。

“牛科，你说，咱们厂里，最年轻的科长是谁？”许大茂问。

“李秋白吧，咱们厂医院的副院长，这小丫头今年才25岁，就已经跟我级别一样了。”牛科说。

“哦，真是年轻有为。”许大茂心说好的，待会我就找机会看个病，找刺激嘛！

现在本人地位低微，暂时不能拿别人的怨念值，就只好想办法自己生产了。

上午喝了半天茶，看了一会报纸，就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

又是一个挣怨念的好时候。

带块臭豆腐去食堂，熏得他们怨念值爆棚？那是吕树大王才干的事，我许大茂岂能这么不堪？

要不是有何雨柱在，我还真没准就走这条路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住在同一个四合院，现在三十好几了，还没个对象，别人给他介绍的小姑娘，都被他相亲时几句话搞黄了，不知道怎么想的。

前几天，许大茂说出了他对何雨柱不婚原因的猜测：

看上对门寡妇，带着三个小拖油瓶的寡妇秦淮茹了呗！

要说那秦淮茹，模样真是没得挑，艳若桃李，凹凸有致，真有美女明星之资。

自从丈夫工伤死了以后，他就跟这何雨柱眉来眼去，称呼也从“大嫂”升级为“姐姐”，捞走了不少傻柱给自己存的彩礼钱。

前几天，许大茂为何雨柱打抱不平，跟二大爷那里讨论了几句，就被公母俩一起记恨，动不动就跟他找茬打架。

何雨柱是本厂第一食堂的厨师长，其他几个厨师都是他的徒弟。所以这其实就是个干部食堂，兼做厂领导招待其他单位的小灶，当然也象征性地允许一些老工人来打饭。

何雨柱虽然只是厨师，属于工人成分，但分工不同，能量就不一样。

就这个厂子来说，就算铁水在你身上打个滚，把你大腿烫出个大泡，在本厂都没人搭理。但何雨柱被哪怕炒菜时被油星子溅到一下，厂长都要来关切几句。

没别的原因，就因为何雨柱家传绝艺，炒的菜厂长爱吃，大领导也爱吃。

所以，这个傻柱在本厂，那可是相当的王道。

所以，他敢于毫不留情地欺凌我，动不动和我玩打豆豆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