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也笑嘻嘻：“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学会铁块了嘛，现在我的脸皮超级硬。”

“邪术啊！”叶言忿忿不平地离开，锻炼去，他总有一天他也会有这么厚的脸皮。

瑞萌萌问道：“老板，能确认了吗？”

张达也点头：“差不多，感觉不是真气，应该是你的暗能量吧，要不你也来一拳我感受感受。”

“好！”

然后张达也就飞了，从甲板上一直飞到了码头上。

飞在空中的时候张达也还在庆幸起飞的时候仰角够高，没有撞坏栏杆。

下一秒瑞萌萌也从船上跳了过来，一脸惊慌地道歉：“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平常都是用剑的，用拳头没有控制好！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找温蒂！不对，我去叫温蒂过来！”

“我没事，不用慌。”张达也站起来揉了揉胸口，这一拳真够劲，这几天卡普用的差不多也就这个力度，要是换了他学会铁块之前，没准得吐口血。

这一拳也不算白挨吧，在瑞萌萌手上无形的能量触及胸口的时候，张达也确认了自己当时用的就是这东西。

来自瑞萌萌的暗能量啊，破坏力应该挺强的吧，虽然瑞萌萌成长到极限也达不到那种一击噼开行星的程度，但噼个山噼个岛什么的还是可以期待一下。

而且从今天卡普的反应来看，这东西普通武装色未必能防得住。

码头上站岗的两个士兵跑过来问道：“达也先生您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是被人袭击了吗？”

这几天张达也陆陆续续交给他们不少小偷，虽然不是什么大功劳，但是架不住抓得多啊，他们俩搞不好能因此拿不少奖金，这都是托了这些人的福，由不得他们不关心。

“没事，我们就是自己人闹着玩，打扰了。”张达也拍拍身上的尘土，示意瑞萌萌回船上再说。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要怎么闹着玩才能把人打飞啊？所以说伟大航路也有家庭暴力吗？这种闹法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吧？不愧是伟大航路。

弄清楚自己新学会的是什么力量之后张达也踏实了很多，接下来多和瑞萌萌学学吧，虽然她也是自己摸索的，但至少比自己接触得时间长嘛。

……

次日，张达也去找卡普告别，这次只有他和汤姆、阿尔托莉雅一起。

“今天就要出航了吗？”卡普问道。

“是的，感谢您这些天的教导，这里是汤姆彷照鱼人岛的甜点制作的甜甜圈，请不要嫌弃。”

张达也递上礼盒，阿尔托莉雅倒是没有直勾勾盯着，因为汤姆一口气做了很多，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

“甜甜圈吗？还是鱼人岛风格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卡普欣喜地接过盒子，随后问道，“那种力量弄明白了吗？”

“那个啊，叫做暗能量，破坏力还不错，原理我也不懂。”反正就是个名字，张达也觉得告诉他也没什么。

“是这样啊。”卡普挖着鼻孔，也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去，感觉他对甜甜圈的兴趣都比对暗能量更大。

“那我们就不耽误您教育孙子了，希望他们早点放弃成为海贼吧。”

“喂！”艾斯认真喊道，“听好了，我绝对会成为海贼的！你是赏金猎人的话，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到时候我绝对会打败你的！”

“那你加油吧，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当海贼的好。”张达也算了算，现在艾斯才1岁，等他17岁出海的时候，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叠了多少层buff，到时候随手就能打得他弟弟都不认得。

“卡普中将，您这两个孙子要是怎么打都不改主意的话，不如带他们去抓抓海贼，看看被海贼欺压的村民什么的？”

张达也出于好心还是忍不住提了个建议，只是他自己也觉得用处不大，毕竟艾斯和路飞想当的不是普通的海贼。

“老夫会考虑的。”卡普觉得这样做用处不大，打算等以后实在没办法了再去试试。

小路飞一直没说话，他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在那个盒子上，这孩子隔着包装盒闻到了甜甜圈的香气，趁着卡普对张达也他们挥手的时候张开嘴——‘卡察’。

“路飞！！！”

走出树林的时候张达也听到了卡普的喊声，接下来大概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吧，张达也摇摇头和同伴们一起返回。

不确定物终点站味道依旧，张达也看到前些天被赶出城的那个人已经瘦得有些脱相，认命般地和其他人一起在垃圾堆里翻翻找找，学着‘前辈们’的样子就地取材，打算为自己造一座避难所。

看了看这些艰难求生的人们，张达也对阿尔托莉雅说道：“等我一下。”

说着他转身返回了山林，没过多久，张达也左手拖着一头巨熊，右手拖着一头巨型野猪放到了垃圾场的空地上。

汤姆脸上一喜，又加餐？随后又嫌弃地捏住鼻子，表示不想在这里吃东西。

张达也摸摸汤姆的头，笑道：“不是咱们吃的，我就是突然想做点什么。”

这两只大家伙得有几千斤肉，现在不确定物终点站的人也不是很多，这些东西够他们所有人一起吃到变质的。

汤姆恋恋不舍地跟着张达也和阿尔托莉雅走向城门。

没等他们走远，十几个人围住了两头猎物，然后……大打出手。

听到身后的怒骂声和惨叫声，张达也的脚步一顿，转身就看到几乎所有人都红了眼，无奈道：

“够所有人分的啊，没必要贪婪到这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