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也知道赫尔塞是无心的，不想吧事情闹僵，伸手递给他一条毛巾：“抱歉，汤姆他不是故……呃……”

张达也卡壳了，汤姆他就是故意的。

“哈哈没事，我们这不是扯平了嘛，喷了猫咪钢琴师一身的酒，不知道出门会不会被人打。”赫尔塞顺势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转头对汤姆问道，“我刚刚想道歉来着，那个，汤姆先生应该不怪我了吧？”

汤姆已经回到原位恢复了悠闲的侧躺姿势，听到赫尔塞的话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他是一只大度的猫咪，虽然你喷了我，但是只要让我喷回去我就不会怪你。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张达也顺手开了瓶酒递给他，赫尔塞开心地接过去找别人吹牛了。

能让抠门的小老板请回客值得一吹了吧？

……

关门之后，张达也在吧台上摆好茶水、点心、果盘，召集酒馆成员打算开一个简短的会议。

对阿尔托莉雅来说区别不大，只是换个凳子坐着继续吃而已。

瑞萌萌把最后一桌的餐具送进厨房泡上后，洗洗手也过来坐下。

汤姆没坐凳子，而是在吧台上躺着，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拿个苹果卡察卡察嚼着，每次看汤姆吃东西，不管是吃什么都觉得特别香。

之所以用吧台没用酒桌，是因为张达也担心在圆桌旁边开会，会勾起阿尔托莉雅不好的回忆。

“今天的议题是关于我们的人贩子打击计划要不要搞下去。”张达也率先发言，“之前我和那个赫尔塞的聊天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不法地带的局势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说完话，张达也的目光依次扫过去，首先是汤姆。

汤姆啃完了一个苹果，把果核随手往身后一扔，砸到垃圾桶的边缘弹了一下，掉进桶里，之后随手又拿起一个香蕉，把香蕉皮精准扒成四瓣继续吃。

似乎注意到了张达也的目光，汤姆咀嚼的动作一停，把手里的香蕉往前递了一下，像是在问张达也吃不吃。

张达也：“……”

好吧这个指望不上，下一位瑞萌萌。

“哎？我？”瑞萌萌有点慌乱地摆手，“老板你决定就好，反正不是做坏事对吧？我是员工嘛，老板告诉我该做什么就好了。”

张达也也不知道个该不该高兴，他解释道：“我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做，但是这不是有危险嘛，暴露了说不定会被人打死的，所以才要征求你们的意见啊，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瑞萌萌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没关系啊，想从坏人手里救人，哪有一点风险都不承担的？而且，不是说老板你才是酒馆里最弱的吗？你都敢去，我也不会怕的，放心吧！”

张达也：“……”

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我好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