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打起来，难道位面法则不会出手阻止么？”方羽心中疑惑。

“这里可是仙界。”离火玉的声音响起，“先前你与烛九阴交战波及也很大，不也还是让你们打完了么？”

“要是这两位始祖在下层位面打起来，那是肯定要被转移走的，但在仙界，而且还是同级别的交战，绝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有力量去插手的。”

“绝大部分情况下不插手，也就是说……还有一些情况，位面法则是会出手的了？”方羽眉头一挑，说道。

“我就是不想说的太过绝对，以免之后这种情况真出现了，你又说我先前胡说八道。”离火玉没好气地答道。

方羽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万道始魔与卓古大帝开战，对他来说当然是好事一件。

这两位都是他明面上的对手。

万道始魔还好，毕竟已经打过一次，对方奈何不了他，短时间内自然不会再找他麻烦。

至于卓古大帝，回到仙界后，还未打过照面。

“两大仙帝交手，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啊。”林霸天再一次开口。

看起来，他是很想到场观摩。

“可能会有危险，尤其是这个时间节点。羽先前与万道始魔，以及卓古大帝都交手过，皆为死敌……”冷寻双提醒道，“再者，仙帝级别的交战，一定会引起仙界无数的关注。”

如今的情景，如同当年。

一旦遇到新鲜事，林霸天总是第一个想要过去凑热闹。

而他一定也会拉上方羽。

每每这个时候，方羽一定会意动，而冷寻双就是那个唯一保持理智，提出合理建议的人。

但往往最终，冷寻双还是会妥协，之后便是三人组一同行动。

“我觉得看还是能看的，不过确实得小心。”方羽思索片刻后，说道，“他们两个的确都是我的对手，现在打起来，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看看他们会不会暴露什么弱点……又或者……谁赢我帮谁，这样也就能顺手解决掉一个对手了。”

“没错！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么？千载……不，万载难逢啊！”林霸天语气很兴奋，说道，“我们现在就过去吧，放心，我会以死兆之地来帮助隐匿，我们的气息不会暴露，而且位置也会很安全。”

冷寻双看向方羽。

既然方羽觉得应当前往，她也不会有意见。

“走。”

方羽说道。

“对了，孔因。”

离开之前，方羽又给孔因传音。

“方大能，在下会时刻留意这一战的各种情况，一有重要的情报就传达于你。”孔因立即答道。

“这个倒是不必了，我既然到场，自己会观察他们两位交战的情况，我要让你关注的不是他们这两位，而是另外一位始祖。”方羽说道。

“另，另外一位始祖……是，是哪位？”孔因说话都有些结巴。

所谓始祖，属于仙界顶层的存在，寻常修士难以接触，只能通过一些传说来知晓这些始祖的部分经历。

大多数时候，连提都不太敢提起。

而方羽现在一开口就是让他去关注始祖！

哪来这么多的始祖？

又是哪位始祖被方羽盯上了？

这位爷到底想干什么？

不仅要掀翻神族，还要掀翻仙界拥有始祖级强者的其他大族么？

“妖族始祖，妖帝。”方羽开口道。

“妖帝……”孔因愣住了。

“你应该知道，妖帝近期也回归妖族了吧？”方羽问道。

“在下……听说了此事。”孔因答道，“只是毕竟妖帝是始祖，层次太高，在下恐怕没法得到……”

“妖族是在妖帝回归之后才重整的，当下的妖族，有可能是过去很多个分裂的拥有妖族血脉的族群组合而成……所以妖族内部肯定很杂乱，必然有成员可以给你提供情报。”方羽说道，“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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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让你直接得到妖帝的情报，事实上，你只需要关注妖族内部，妖帝若是有什么行动，妖族内部必定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明白么？”

“在下……尽力而为。”孔因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