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森川……达郎的吧?说是去世了、关于这件事,我有点要说的话。可否借步来到我这边吗?]
此刻、稍微空出了点时间、我便思考着。前辈是在和谁说话啊?真纪、这女人是谁?从同为森川这个姓氏来推测的话、前辈的家人、又或是亲戚什么的……。
对方依然没有会话、前辈继续说到。
[这么说吧、可以过来吗……ra
itboy、侏离、湖畔旅馆]
[你……到底是谁?]
[你要是来的话、在那儿、我会说出一切。北边大街的griffin大厦屋顶——明白了吗?去年十月十四号、二人一同去过的那栋大厦的屋顶。在那儿的话、就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了。]
[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
女性的声音在颤抖着。
[可以吧。那么、先去那儿等着你。……]
前辈连给对手说的机会都不给、就把话筒放回座机上了。
7
位于车站北边的商店街、在我小时候就已经显得凄凉了。前辈前往的正是、那凄凉的商店街的凄凉的街道。
这还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走进这街道。
不知这儿是住宅区还不是商店街、在道路两旁耸立着的是,关着门的店铺啊、古老的公寓啊、基本上没有人通过。冬日太阳渐渐地倾斜着、西北侧的建筑物都化了轮廓。路灯都还没有点亮、被零散设置的自动贩卖机发出着微弱的灯光。
总之、这儿并不是穿着制服的女学生在这种时间该来的地方。但是、森川前辈可能忘记了现在这身体是女生的事情、径自走着。
他走进了、位于街道外侧,外壁瓷砖都已脱落的、古老的五层楼大厦。在进去前、随着他仰头看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一楼到三楼,还有五楼都是暗着的、唯一有灯光的是四楼。
不经意间我明白了为什么这儿会这么荒凉了。和建筑数相比、灯光的数量是可怜的少。
看来这个建筑物应该就是前辈刚才电话里所说的那个大厦了吧。因为没有电梯、我朝着昏暗狭小的楼梯走去。没走多久,气就喘了起来。
[混蛋、这家伙真没体力啊]
边爬着四五楼间的楼梯边说着、是对我身体的不满。那当然是、和足球部队长—森川前辈的身体比较的话、我这身体当然就像是没有体力的身体。第一、我是弱女子啊。
上到五楼、想在往前走的时候、楼梯口横着〈禁止进入〉的绳子,前辈挽起裙子(喂、喂、快停下啊!没被人看到吧?,跨过了绳子、继续往上爬去。
打开爬满铁锈的大门,到达屋顶了。
眼前尽是混泥土。橙红的夕阳、把照到的东西都染成了橙红色。周围立着四角形的铁丝网、被太阳照着变成菱形映在水泥地上。
角落放着一个不知意图的木制长椅。会爬到这种地方的人,应该没有几个吧。
我坐到在长椅上,抱着包,等着对方的到来。因为风平了下来,所以并不觉得很冷,但身体偶尔还是会颤抖一下。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了吧。太阳都快沉下去了、现在屋顶上只有几根柱子的倒影而已了。
有谁来了——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身体也是这么反应的,让我错以为是我的意志让身体这么反应的。说是感觉——可能是有什么细小的声音吧。思考着事情的我和前辈,一同发觉到了。
门被打开了、在那儿出现的是个,身材苗条的高个子女性。
和我目光相遇。
杂货铺老板的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