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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有意识的,只在特定条件齐备的情况下,才会发挥侦探才能和感性的侦探。就类似我作品中登场的塔脱兎和澄川毛毡。”

“我有这种能力?”

“应该没搞错。大多数情况这种能力理应平民居多,专业人士中不多见,但也是会有例外。由于潜在的侦探的能力,你的大脑不是一直处于运作状态中,所以如果和全天候大脑活性化的我联手的话,我想一定能逮捕最强之敌?真幌killer的。明白了么?”

把犯人抬举为最强,这种示弱之辞可不像a子的风格啊。这是否证明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我这算潜在的名侦探?可完全没有实感啊。”

“没有自觉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偶尔才会发动能力的缘故,即使自己也会误认为只是歪打正着。这就是和我这种普通名侦探迥然不同的地方。嘛,忧君就和平时一样阴沉就行了。毕竟我也不清楚隐藏能力发动条件为何,发动的话也就当天上掉下了馅饼,也只是这么期待一下罢了。一反常态地争强好胜说不定只会起到反效果。”

“会这么顺利么?”

“恩,全部交给我就ok了。不会害你的啦。”

a子自顾点着头说道。不断堆砌筑建着误解的高塔,满足地镇坐于其上,虽滑稽但不禁让人羡慕起来。

a子的推理未尝不切中要点,只是,无论怎么说,天城都没有如她评价那般强大的推理能力。拥有侦探才能的其实是自己的妻子——耿子。a子探听到的事例中做出精彩推理的全都不是天城而都是耿子。然而她也不是a子口中的“潜在的名侦探”,倒不如说是a子自诩的普通名侦探。不过性格上有点小任性,外加喜爱闹别扭和腹黑属性。就算天城拼命地一再恳求,也只有在她个人心情舒畅的时候才会指点一下丈夫。似乎以眼见丈夫焦急困惑的表情为乐一般,知道也回答说不知道。天城有时甚至会以为,对耿子来说,现实中的杀人事件或许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话说前些日子忘问了,为什么那天认定当时的男子就是真幌killer呢?”

“我主持的节目中也提到过了吧。在第十起案件发生的一周前,有人好几次目击到有个可疑男子徘徊在人体模型仓库附近。据说是一位头戴鸭舌帽,戴着太阳眼镜,穿着方格花纹上衣,一副猎人装束的四十岁左右男子。”

“原来如此,他就是那个在鲇川百货前出现的男人么?但目击者或许只是心中抱持有可疑的印象,至于和案件究竟是否有关。。。。好吧,我们姑且去调查了一下好了。”

“怎么说好呢。你们警方的‘姑且’不就和搜查失窃车辆一样,可以视为和‘什么都不去做’同一个意思么。”

“好吧,您说的也没错。。。。。。那么之后老师您还见过狩帽男么?”

这真是自寻死路啊。只见a子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满地看向天城。天城脑袋像出乎意料被张扇(注:喜剧,漫才中使用的小道具之一。想象一下boke之后那一下扇子殴打就可以了。揍了一下似的缩紧了脖子。

“如果你当时再加把劲的,一定可以彻底查明事情真相了。真是太遗憾了。当然重点什么的我和pack课长也报告过。根据我的推理那个男人是犯人的可能性非常高。”

从身为三百六十五日警察署署长,同时又自称长时间大脑活性化的普通名侦探a子口中第一次说出“推理”两字,那就只有洗耳恭听了。

“在这点上珠代和我见解相同。理由就是那男子极富特色的服装穿着。这次犯人固执地拘泥于犯罪形式,比如行凶后会留下与中国有关的小物件,烧左耳什么的。这样的话他应该有极富个人风格的穿衣讲究。因为无论哪个怪异做法都是有意识下的行为,但并非想要特意吸引特定某类人群的目光。更进一步讲,就是一种“来解读我内心吧”的扭曲信号。”

杂货铺老板的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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