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碑的来历要从一位英雄王开始讲述,夏禹,这是他留下的镇海铜碑。”
陆丹舒的声音传来,陈尘沉思片刻。
英雄王夏禹,生在一个十分混乱的时期,史书中对他的文献也极少,传闻那时候,天地刚经历过一次大灾变,一切都被摧毁,文明再次归零。
若真追究起来,那得从地球历的初始讲起,恰好,这段时间的历史也被掩埋得干干净净,因为找不到有关记载,所以成为了一段不被承认的过往。
陈尘思索过后,开口问道:“夏禹王亲手所铸造的铜碑,为何会在古真界中出现?难道他曾经来到过古真界?”
陆丹舒走来和陈尘并肩而立,她仰头看着铜碑说道:“你不是说这里是我的梦境吗,既然是我的梦境,那它会出现在这里,又有何不可呢?”
陈尘一阵的语塞,这句话他还真的无法反驳。
陆丹舒继续道:“纵观史诗,蹊跷之处总会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先民治水是在帝尧的时期,但是和治水有关系的人,却大多生在帝喾的时代。”
陈尘低着头在沉酌,彼时开口:“按照陆导师的意思,其实是先人栽树后人乘凉,而你一直借助着梦境,对这些古老事物进行研究。”
陆丹舒回首看着陈尘莞尔一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笨嘛。”
陈尘摊了摊手,无奈询问道:“我其实也很好奇,你又如何知晓,这面铜碑和当初夏禹王亲手所铸的镇海铜碑是一模一样,难道就不害怕研究出现偏差吗?”
陆丹舒启齿回应:“因为你根本不了解这里。”
陈尘又看到陆丹舒总是在凝望着碑面,她的目光是这般的深沉。
她贝齿缓缓开阖,呢喃自语:
“如果你了解过这一位少年圣人的一生,你一定不会觉得我说的是梦话。”
陈尘有一些错愕的反问:“他是谁?夏禹王?”
陆丹舒毫不避讳的回道:“当然是那一位超然大帝啦。”
只可惜,我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去了解一位如此伟岸的前贤,话又说回来,如果有任何的记载或者炫耀的功绩留存,或许他也不再是那一位心若处子的圣人了。”
“正如君子如水,圣者似清风,能留下一本山海经,不是足矣!?”
陆丹舒缓缓的将手放下,她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古老的叙事,但它始终在她的梦中出现,水面会映衬出那个火烟漫天的时代,大地危机四伏,唯有帝者在披荆斩棘,开创一个延续无数栽的璀璨文明。
他曾站在过高山之巅仰天长叹,也曾捧起过一抹大地的泥土像孩子般嚎啕大哭,他并非神而是人,亦会有动情黯然之时。
陈尘一时错愕:“难道是铜碑记载的羲皇?”
陆丹舒继续道:“帝喾,姓姬名俊,号叫亡斤,黄帝轩辕氏的曾孙,少昊金天氏的孙子,父亲名作桥极,母亲姓陈锋氏,名叫握裒。这位住在西海穹桑之地的少年圣人,落地就能说话,并且为自己取一个名字叫俊,亦常被混淆为帝俊。”
陈尘听到帝俊二字,瞳孔猛然一缩。
这个名字,不就是那一位神秘少女曾经提及的暗星主宰吗。
陆丹舒深吸一口气,平复后心境说道:“好了,闲话少说,接下来我们要真正开始了解和探索这个片地区了,我们时间不多,接下来我告诉你的事情,希望你不会被震撼到连下巴都掉在地上,要是你足够聪明的话,或许已经在我刚才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到大概,即使猜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会全都告诉你。”
陈尘试探性的问:“是古老的秘闻?关于人类英雄王,还有那一位少年圣人?”
陆丹舒很肯定的点头道:“十分的古老,古老到让你无法想象,甚至会颠覆你的三观,但你还是猜错了,其实是关于羲皇。”
陈尘抖数了一下身子。
陆丹舒在铜碑下席地而坐,仰头问道:“少年,你知道开天辟地吗?”
陈尘想了想,点了点头。
“好,那这段就不用给你普及了,我们从第一次开天辟地开始说起。”
看着陆丹舒那很满意的神情,陈尘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有种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傻子的感觉。
陆丹舒继续说:“宇宙第一次开辟时诞生了帝俊,第二次开辟诞生了帝喾。你一定好奇和不解,我怎么知道的,又怎么证明,先别急,坐下来。”说完,陆丹舒伸手拍了拍身旁的草地位置。
陈尘揉了揉脑门,属实觉得,真有什么长篇大论,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回到正常世界里大家可以慢慢喝茶慢慢说,何必在这里拖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