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说到这儿两眼立即瞪得奇大奇圆奇亮,眉毛竖起,小嘴不停的抽搐起来,神情激动。
陆辰不敢直视陈玲那无比激愤恼怒的神情,慢慢的低下头,缓缓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你向我保证,以后永远不要提她,她是个贱女人,我自始至终不明白,你怎么会看上她?她那一点值得你去留恋去爱,她是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陈玲越说神情越激动,以致于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时侯车室的喇叭声响起:各位旅客,去往佛山的长途客车己缓缓进站了,请你们做好上车准备,通过检票处检票。
陆辰立即抬起头,一手抓起放在椅子边的黑包,一手抓住陈玲的小手,说:车进站了。
几分钟俩人上了车,并排坐在一起。
陆辰右手轻轻的揽住陈玲的细腰,陈玲的怒火己经消了。
她慢慢的把头靠在陆辰的身上,不无忧伤的说:陆哥,这些日子我一直想,你有什么好?你好在那儿?一直找不到答案,我虽恨你,但我有时被你引诱了,无法拒绝你,每次和你亲热后,确切的说被你霸占后,我内心都有一种肮脏感觉,我想我只有离开这儿,这种肮脏念头才会消失,这就是我为什么跟你私奔的原因。
如果赵小帅不死,你还在犹豫不决。陆辰说。
不,赵小帅不过是个影子,对我无足轻重,他不死,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折磨死,与其这样,还不如跟你走,反正我都成这个样儿,残花败柳。
陈玲略带自卑的说。
不,陈玲小妹妹,在我眼中,你永远是一朵夏日怒放的栀子花,香气浓郁,洁白无瑕。
陆辰由衷的赞叹道,两眼灼灼的盯着陈玲的脸,尔后慢慢的移到陈玲微微起伏胸脯上。
客气发动了,缓缓的出了站,十分钟离开了县城。
陈玲忽儿把脸紧紧的贴在玻璃窗上,望着窗外的田野村庄和河流,不禁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