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广利语重心长的说。
不,大伯,恕我直言,我宁可失业,都不愿意在你这儿工作。
为什么?
为什么?你应该比我心里更清楚。
清楚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清楚。说到这儿鲜广利从老板椅上腾地站了起来,咄咄逼人的盯着鲜桃。
鲜桃迎着鲜广利那充满挑衅的目光说:大伯,你暗地里一直怂恿我爸,让他怀疑我,我爸耳朵软,对你言听计从,他这些日子一直在暗地里调查,可惜一直无果,大伯,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顿了一下,眉头竖起,情绪激愤的说:对不起了,我眼中是容不得沙子,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
小人,鲜桃呀,我难道在你眼中成了卑鄙无耻的小人。
鲜广利瞪大双眼,喘着粗气,嘴角猛地痉挛几,气极败坏的质问道。
你是什么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鲜桃说完转过身,丁丁丁的走了。
鲜广利猛地抓起桌茶杯,猛地举了起来,尔后狠狠的摔在地上。随着叭地一声响,茶杯立即粉身碎骨,杯中水和茶叶哗啦一下流了一地。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小凌怯怯的走了进来,怯怯的看了鲜广利一眼,见他脸色异常难看,像被人揍打了一顿似的,两个眼珠子瞪得几乎要冲出眼眶,嘴角歪拧着,头发钢针一样根根竖起。
小凌开始用扫帚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和茶叶,正当小凌弯腰忙碌,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
小凌不由得尖叫一下:老板,你,你,你咋能这样……
鲜广利不由分说,把小凌横着抱起,喘着粗气朝里间走出,一边走一边说:乖,听话,顺了我对你没坏处。
小凌咬着下唇颤声说:老板,你儿子鲜念祖比我还大一岁,你不能这样做。
如果这样做了呢?
那你就是畜生。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着他的手,他的身子一抖,手一松,小凌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她顾不了疼痛,一骨碌爬起来,披头散发惊慌失措的跑了。
办公室内顿时死一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