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于哥,你有权利打我,因为我跟踪了你,冒犯了你,让你生气了,你打我我也不会恨你,真的,于哥。
说完走到于存面前,猛地拉起于存的手,猛地放在微微发烫的脸,颤声说:于哥,你打吧,我真的不怪你。
然后把于存慢慢的拉到胸前。
于存像触电似的缩回手,慢慢的转过身。这时小白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于存,就像溺水者抱住了浮物。
于存明显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在轻微抖动,一股怜惜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的怒火己被一种复杂而幽深的情感所替代:小白,你这是何苦呢?
小白梦呓般说:于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是不是因为这个而看不起我?
没有,爱的面前人人平等,爱没有高低贵贱,爱是世上最纯粹最无私最伟大的情感。小白,只是你爱上不该爱的人。
于存咧开嘴巴凄凉一笑。
于哥,你难道不是吗?鲜桃口口声声在拒绝你,你偏偏穷追不舍。我没觉得我爱上不该爱得人。
小白笑着说,把头贴在于存宽厚而温暖的胸前,纷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脸庞。
好了,我回房内去。尔后轻轻推开小白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四下里一片真静,静得能听见心跳和呼吸声。
小白两眼痴痴的望着外面。
一颗流星从漆黑夜幕上无声无息的滑过,短暂的辉煌后留下无尽的黑暗与沉寂。
小白忙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大声冲着黑夜叫道:于哥,于哥,流星,流星,流星,咱俩来许个愿好吗?……
于存己消失了,回答她是深渊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转过身,慢慢的回到房门,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床边,坐左床沿边发了一会儿呆,才缓缓的躺下,却无法入眠,脑海始终浮现于存和鲜艳在小巷内散步的情景。
忌妒如刀割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