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角嘴角抹过一丝冷笑,想都这个样子,还装什么假正经?
我是被你们挟迫的,挟迫的,我一生的清白就毁在你俩的手上。陈玲无比痛心绝望的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什毁么不毁的?我不说出去谁也不知道,这只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刚才说我爸外面有女人,你能说出她的名儿吗?我有时间去找她。
阵玲扭了一下微微发酸的脖子,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苍白脸儿。
这个我不能说。
那你分明是诬陷我爸。
你爸己经死了,我干吗还要诬陷他?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我没这个必要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干吗要说?这是一个男人的隐私。陆辰一脸理直气壮的说。
过了片刻。
你快走吧。陈玲催促道。
你妈还没睡熟?干吗这么急?
我跟你说过,她不是我妈,她是个贱女人。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让我再躺一会儿。躺在你身边,闻到你身上年轻的蓬勃的气息,让我一下子仿佛回到少年时光。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日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你以为念几句话,你就能脱掉骨子的粗俗庸俗之声吗?做梦去吧。
人生如梦,这何尝不是一场梦?又补充了几句:你骂我也好,恨我也好,但我还是喜欢你爱你,舍不得离开你。
住嘴,一个畜生也配喜欢,也配爱,好恶心!
恶心,真的吗?我也没见你大口大口的呕吐呢?别刀子嘴豆腐心了。这一切都是缘分,都是命,活该你命中有些一劫,是情劫。
缘分?那也是孽缘,命,那也是不公平命,那也是老天瞎了双眼,不分青红皂白,不分是非曲直?
陈玲瞪大双眼,脸儿严重扭曲了,嘴唇哆嗦无比愤怒的说。
窗外夜那么黑,那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