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句不经意的话,也能让东方姑娘感到豁然开朗。
谈到天文,王涛会把恒星定律、太阳系公转、地球季节周期这些学识说给对方听,因为这些学识有理论上的证明,而且逻辑性也不存在漏洞,不怕东方姑娘不相信。
一些对王涛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常识,可对东方姑娘而言,却像是开启了一个崭新世界的窗口,让她不得不为王涛的‘学识渊博’而惊叹。
谈到地理,那就更简单了,王涛可以从非洲说到美洲,从美洲说到南极洲,无论是热带雨林的特殊地理环境,亦或是各大洲的植被、动物种类,王涛总能如数家珍,款款而谈。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村庄的一处正在办婚宴的人家,这时,一个中年的农家老汉,热情的迎了过来。
“两位远方来的客人,你们来得可真巧啊,我们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婚宴,要不要进来喝一杯啊?”看得出来,这个村落的习俗还是比较好客的。
不过也仅是对王涛和东方白他们这种人而言,因为两人身上穿着的,都是上好的布料绸缎,倘若这么会儿,来的是几个乞丐,这位农家老汉怕是会拿着扁担将他们驱赶走吧?
听到那农家老汉的邀请,王涛把目光看向东方白,意思是让她来做这个决定。
王涛的行为,只是一种绅士的礼节。但在明朝这个时代,像他这种特别态度对待朋友的,可是很少见的。
东方白欣赏地看了王涛一眼,随即欣然接受道:“好啊,沾沾喜气也不错。”
两人本来就是出来找酒喝,眼下有现成的机会,自是不容错过。
“不过这个酒不能白喝呀,你们得给新郎出个难题,他要是过了呢,就可以进洞房,他要是过不了呢,就得继续在这里喝酒。”
农家老汉带着两人走入婚宴的席间,这会儿,一个酒桌上有个身穿大红袍的男子,正在与两个农妇推推拉拉。
两位农妇是强拽着他,不让他进洞房,那男子则是一脸猴急,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去。
毫无疑问,眼下的这位就是田伯光了。在笑傲剧情当中,大部份人对这个颇为讲究侠义的采花贼,态度是不讨厌。
不过,王涛却不这么看。
倘若当初田伯光俘走仪琳时,没有令狐冲的横插一脚,像仪琳这样可爱的小尼姑,不就要被他糟蹋了吗?这些年,田伯光糟蹋的女人可不少。
当看着别人作恶,事不关己的时候我们也许会无动于衷,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倘若田伯光采的是你身边亲近、亦或是你的女人呢?
所以,王涛的态度不同于令狐冲,自从柳思颜被杨家残害之后,他对田伯光这样的人,是由衷地感到厌恶,靠着纯粹的武力强迫无辜的女子,败坏别人的名节,这在古代,跟杀了她们有什么区别?要知道,明朝这会儿女子失节可是要侵猪笼的。
“新郎官,这是远方来的两位客人”
农家老汉笑呵呵的领着王涛和东方白,走到酒桌前。
随即,他又向王涛和东方白介绍道“两位客人,他就是我们今天的新郎官了。”
“我管他们是哪里来的客人,我现在马上要进洞房,你们给我让开。”田伯光一脸的急不可耐,口水横流的看着洞房的方向。
一旁的农妇,笑呵呵的拽住了他,摇了摇头道“唉,那可不行,除非你能回答出客人的一个问题,要不然,就得继续在这里喝酒。”
“好了好了,有什么问题,你们快问吧。”田伯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东方白大感有意思地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笑道“那行,我问他一句话,答得出来,就让他进洞房。”
“春眠不觉晓,下一句是什么?”东方白问出的这个问题,明显有放水的嫌疑。毕竟她说的这首诗,流传度可是很高的,基本上连村子里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
然而,王涛似乎太瞧得起这个时代的文化教育水平了,听到东方白的询问后,田伯光愣在酒桌前傻眼了。
只见田伯光一脸头大的表情,看了看王涛,又看了看身旁的农妇农夫。
“我没念过书,我没文化,不会对诗,不管了不管了,我要进洞房。”对不出东方白的诗句,田伯光不由赖皮了起来。
“不行不行,必须要对出来才能进洞房,大家说是不是啊?”
农妇大婶可没那么容易忽悠,也不知道是不是田伯光这采花贼少给了喜庆钱,反正人家是铁了心思要为难田伯光。
听到农妇的一声吆喝,村子里其他来参加婚宴的村民们,不由大声起哄起来。
“行了行了,别闹。不就对个诗吗?春眠不觉晓……咦,有了,哈哈,洞房无限好。”田伯光一脸自得的表情,哈哈大笑道。
王涛翻了翻白眼,无语的看向东方白,等着这位东方姑娘表态,话说东方姑娘,要是你知道屋子里面的那位新娘,就是你寻找了失散多年的妹子,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够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