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遗看了看他,不出声了。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在一个交叉路口离开了大道,开始转向一条小道。在小道上走了近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又转入一条村道。沿着村道又走了大约三十分钟,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车子停了之后,那人喝道:“下车!”
下了车之后,江拾遗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小村庄,村庄后面是一座山。山倒不高,大约一千海米。
他们押着江拾遗向村子里面走去,大约走了2百多米,便来到了一间老旧的农舍前。看样子,这农舍应该有几十年历史了。
不过,这农舍外表虽然破旧,但进去之后,装饰却是非常现代化,而且还很豪华。
进到厅堂之后,他们便见一个粗壮的中年人坐在一张圆台边上喝着美酒,煞是悠哉。而他的两边,则各站着五个彪形大汉。
“大哥,人已经带来了,就是他。”那人指着江拾遗对那喝酒的汉子说道。
那喝酒的汉子放下酒杯,眯着眼看了看江拾遗,然后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坐。”
江拾遗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等江拾遗坐下,那汉子拿了一只空杯,倒了酒,然后放在江拾遗的面前,说道:“喝。”
江拾遗想也不想,拿起酒杯,一干而空。
看江拾遗的胆子不小,那汉子又眯着眼睛看了看江拾遗,然后问道:“你姓郑?”
“不错。”
“你认识楚老板?”
“不错,我是他的故友。”
“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和他是发小。”
那人一听,阴森森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可我从未听过楚老板有一个姓郑的发小。”
江拾遗说道:“那是你孤陋寡闻。”
那人又打量了下江拾遗,然后问道:“你知道我跟楚老板认识了多少年?”
江拾遗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我认识他整整3年了。”
“那又如何?”
“他从未提过他有一个姓郑的发小,我也从未见过他有一个姓郑的发小。”
“我跟他道不同,平时很少见面。”
那汉子突然喝道:“在我的面前还想狡辩!”
江拾遗面不改色,悠悠说道:“你没听说过我,那说明你与古寒的感情还不够亲密。”
那汉子怒道:“小子,嘴巴倒很硬的!”
“你不用那么大声跟我说话,我倒想问你一句,古寒死了之后,你就这样对待他的夫人是何道理?是欺负她孤儿寡母吗?”
那汉子的脸色变了变,问道:“你真是楚老板的故友?”
江拾遗沉着脸说道:“这个已经不重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小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何时轮到你多管闲事?”
江拾遗冷笑了下,说道:“这么说来,你们真是欺负她孤儿寡母的?”
那汉子阴森森地笑了笑,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倒问你,今天你跟她都谈了什么?”
“我们谈了什么关你什么事?我问你,那家宝神公司是不是你们成立的?你们是不是已经控制了环球集团?”
“这都是她告诉你的?”
“不错。”
“你想替她出头?”
江拾遗沉吟了下,然后问道:“你的上司是谁?我想见他。”
那汉子傲慢地说道:“这里我最大。”
江拾遗盯着他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没这个能耐。”
那汉子怒道:“你敢看不起我?!”
看江拾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在没有摸清楚江拾遗的身份之前,他倒不敢轻举妄动。
江拾遗笑道:“环球集团那么大的盘子,51%的股份,你还吞不下去,告诉我,是不是另有他人指使你这样做?!”
那汉子的脸色变了变,盯着江拾遗看了一会,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活着走出这屋子。”
看了他的反应,江拾遗笑了,看来不是他多疑,真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他差点给楚夫人骗了。如此看来,楚夫人一定是在他们的威逼之下,不敢说真话。
想到这里,江拾遗拿起酒瓶,往酒杯里倒了一杯,接着,他端起杯,仰头喝了,然后叫道:“好酒!”
现在他的心情非常欢畅。
那汉子见他目中无人,眼里的杀气渐浓,问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去把你的上峰叫出来,我就告诉你。”
那汉子气急败坏的,怒喊道:“我就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