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后,两人再一次你来一拳我抓你一下。
比起男人专业十足的架势,乐阳看起来更像是在玩老鹰捉小鸡中的老鹰,想方设法的抓住这只小鸡;同时又像是一株冰雹中随风摇摆的小草,一旦被一颗冰雹砸中,就会压弯身体。
又在躲避七八拳后,乐阳的身体与双腿终究配合的不是很完美,上半身没有跟得上双腿的速度,没有及时躲过拳影,一记摆拳打在了他的左肩。
乐阳被打的向右跨了一步,他感觉自己的左肩骨头好似被打碎了一般疼痛。
男人抓到这个破绽后没有给乐阳后退的机会,乘胜追击一拳接一拳打向乐阳。
乐阳在躲过两拳后又挨了一下,这次是右腹,可能是擦到了胃,乐阳一时胃内翻江倒海好似要吐出来。
这两拳终究是打破了微妙的平衡,乐阳身体愈发更不上双腿,瞬间又连挨三拳,分别打在了左肋,为了挡住打脸的一拳左臂挨了一下,还有正中腹部。
乐阳感觉自己左边的肋骨断了几根,左臂则向外翻,明显是骨头断了。而最后腹部那一下,本就没吃晚饭他,更是打得他吐出酸水来。
乐阳顿时捂着肚子趴倒在地。
男人没有再打乐阳,而是想马上逃离这里。可是在他转身的时候,被乐阳右手抓住了他的右脚。
男人一脚脚踢在乐阳的腹部,乐阳想咬牙坚持到警察到来。
可是他们跑了两条街,乐阳没有听见警笛声,知道警察短时间内是来不了了。
乐阳大吼道:“还有什么方法能打到他,都用出来!”
听到乐阳貌似对谁喊话,男人停下了脚,看向巷子的进出口,没什么人,又看向了小巷子两边的房顶,也没什么人。
男人认为乐阳是在虚张声势。
可是这句话乐阳是对罗温斯说的,在乐阳第一次扑向男人的时候,罗温斯就从乐阳头顶飞了起来,站在巷子的一处房顶上,它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双方的打斗。
即使乐阳被打到在地,罗温斯也没有反应,只是在男人转身要走被乐阳抓住腿的时候,他才对乐阳传音。
“你打不过他的,这次就放他走吧,我已经标记他了,下次再想办法抓他。”
乐阳挨了一脚,要紧牙关,没有回答。
“我还可以借给你高速视力,让你眼睛跟得上他的动作,但身体无法配合眼睛,你还会挨打。”
乐阳挨了一脚,要紧牙关,没有回答。
“我还可以控制你的双手,可是这样即使抓到他,你仍抗不过他的拳头。”
乐阳挨了一脚,要紧牙关,没有回答。
“其实还有方法打到他,但是你的身体可能吃不消。”
乐阳大吼道:“还有什么方法能打到他,都用出来!”
“好,你要做好准备。”
罗温斯眼中符文一闪,口中则念出了一句晦涩的咒语,身体猛然恢复原状,又瞬间消失无踪。
这一次乐阳听到了罗温斯真正的声音,果然与意识交流时是一样的,虽然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可是这中性的声音真好听。又想到罗温斯能听取自己无理的要求,乐阳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勉强无声地笑出来。
但听到声音的不止乐阳,男人也看向了传出声音的位置,可是他什么都没看到。这情形好像让他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乐阳,突然瞳孔一缩好似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他急了,既然脚踢肚子没用,那就直接踩断抓他腿的人手指。
男人的左脚刚抬起,还未落下,乐阳本已断了的左手竟抓住了男人的脚。
乐阳双手一发力,双手抓双脚,想要把男人绊倒在地。
男人猝不及防下,身体向后倒去。可是在后脑快要亲吻地面的时候,他双手竟向后一杵地面,凭借双手之力弹跳而起,稳稳地落在距离乐阳2米外,看向已经本应重伤无法动弹的乐阳。
而这时乐阳则慢慢站了起来,双眼中模糊地闪烁着一个符文,符文形状好似刚刚罗温斯念咒时眼中闪现的那个。
乐阳转动身体关节,身体犹如生锈的机器般嘎嘎作响。
“你刚刚好像打的挺爽,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