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瑞就像一个发了疯的,歇斯底里的人手中随意发泄的物件,被随手抓着就仍上了高空。
“你的路你自己走啊!”
头先落下就抓着头**圆了再往上抛。
“我自己就够烦了!”
“哈哈,师傅错了,不是,我错了~”
虽然有了新生后,一般的高度已经看不上眼了,但在重伤下还被这样的力道飞来飞去,他想起小时候被父亲抛到空中的感觉,那样刺激和兴奋。
感官上的刺激稍稍减轻了些疼痛,脑袋被转成了一团浆糊反倒不用思考那些想不明白的,觉得更爽利些。
扔了几圈,任由少年自由落下砸进地里,纲手大人潇洒地返回了属于女生的帐篷。
可是有一会儿的时间了,意识才恢复了,窒息的感觉让他疯狂挣扎起来,松软的草和湿润的土塞满了鼻子和嘴巴,右手猛锤后脑勺才得了一点空闲呼吸,马上又吸进一些腥土堵住,左手脱臼了根本抬不起来,求生好半天才爬到水边清理了下。
刚才睡着了么,自己什么时候搭好了帐篷,还是好困,好像只睡了那么一瞬间。
在密林仍然是一片昏暗之际,郭瑞被叫醒出发,继承了千手柱间的恐怖体质,新生的查克拉也充满了生命力,无需结印就能恢复一部分伤势。
望着一同起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在林中穿梭觅食,找不到理由赖着不起来,不禁有感而发:
“我们都失去了睡懒觉的自由。”
说完赶紧朝另一个方向瞅了瞅,见只有自己这边还没收拾好,感觉丢了大脸,他要找到个人随时鞭策自己,一定是太过善良导致他总想偷懒。
也就只有慧了,她一定能帮到自己。
跟上了队伍,碰上慧时才发现她头上已经见了汗,那是她为自己定下的训练计划,只有偶尔早起时才能见到一个小女孩在天还没亮时对着草人桩磨练技法,今天起这么早也训练完了?
这还怎叫他说得出口,挠了挠头,难道要拜托师傅或者静音姐么,这等于是给了师傅教训自己的理由,谁知道会不会只是瞅不顺眼就挨顿打呢,人类都不靠谱。
心中暗自给新生列了一长串目标,例如只能睡四个小时就要起来练习结印;一有时间愣神发呆就在脑海里制造噪音等。
接下来的日子乏善可陈,纲手也不总是拿弟子实战对练,有那么一两回也检查了他忍术的熟练程度,虽然最后也挨了打。
“师傅,前面有人了!”
郭瑞一瘸一拐的从前面确认回来,在恐怖的训练之下,少年已经愈发熟练地应付暴力的师傅,心念一动就能唤出全身甲胄,对于体术的招架也有了犹如心眼般的敏捷,就比如昨天晚上师傅装作检查手里剑投掷而故作发怒,在一连串的进攻下坚持到了最后:保住了一条腿。
“冷静,忍者的戒律都学到哪里去了。”
挥手将蹦跳着回来报告的弟子抽飞,心里很满意他的成长,那抽冷子突然一下只感觉拍在了老树之上,七八成力道又被卸去了一多半,不枉她如此处心积虑。
这一路走走停停,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郭瑞的自愈上,如此也终于走到了火之国与田之国的交界处,几名木叶的驻守暗哨拦住了想要跨境的几人。
“纲手大人,这是最近的资料。”
为首之人递上几封信件,原来是要到其他国家做任务啊,所以通知卧底提前搜集了信息,不过他们是怎么联系的,飞鸽传书还是影分身。
“辛苦了。”
没有闲聊,几名暗哨四散离去,纲手也终于告知了任务内容。
“近几日,陆续有人在田之国的边境处失踪,失踪人员不限年龄,因为火之国与其接壤,也有不少的普通民众下落不明,大名处的外交人员交涉无果,仅仅得知田之国新成立了忍者村。”
顿了顿,纲手的表情略有些严肃:
“木叶方面也不能随便插手,处理不好就会引发战争,所以,这次任务以潜伏探查为主,我们需要有一个可以伪装的身份,日常也需要扮作普通人,就算被人探知是忍者,也绝对不能暴露木叶的身份。”
“哦!师傅,这个我行,角色扮演嘛,我演少主,绝对在行。”
少年抱胸托腮,瞬间就带入了想象中的角色:面容悲痛又隐带坚毅,稍稍眯着眼睛注视着远方:
“因为家族罹难,我们不得不逃到此地联络这个新忍村,意图东山再起。”
“师傅你和静音姐就扮作我的家族侍卫,因为家族的培养,誓死效忠于我;慧扮作我从小跟在我身边侍女,除了会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一无是处。”
“至于我嘛,就是表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实则是个贪生怕死的,心中只有家里埋着只有我知道的宝藏,而不在乎你们。”
“然后,我在明面上一步一步引诱他们,被主人背叛还不愿相信的你们就开始暗地里调查。”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