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两人已经对了几十招,谢思才喘着粗气,束成之也黑色褪尽。
“没劲了?”
“那是你吧?”
“不然我们继续?”
有一搭没一搭的,两人说个不停,明明也不是那么熟的人,却意外的默契,束成之不提谢思才那异常的灵力量,谢思才也不问束成之身上的黑色痕迹。
又是磨蹭一阵,两人才回归消停。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谢思才问道。
“还有,你说的前辈是谁?”
他需要一个回答,如果和自己不谋而合,那可以省很多脑筋了。
“当然,你怎么来的,我怎么来的。”
一个答案回答两个问题,简单省事。
“这么说,我现在能出去?”
谢思才喜出望外,谁想时时刻刻在危险之中,最关键还是筑基都能扑街的地方。
他一个小练气,呵!
“前辈是这么说的,可与不可,全看你自己。”
束成之带着笑。
谢思才嫌恶道,“这不说了和没说一样?”
自己要能走,那不早就走了?当然,这也只是表面意思,联系背后有潮汐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老婆婆,潜在里还是要谢思才办完事才行。
“所以,你来干嘛?”
“怕你一个人寂寞。”
谢思才看向地上两个人,束成之也看了过去,然后,谢思才就看着他。
“说人话。”
“监工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出手帮忙吗?”
“看我心情。”
“最最后一个问题,前辈一直在看吗?”
“看她心情。”
“最最…最后一个问题…”
“你烦不烦?”
“我保证是最后一个。”
“那个,你惹出来的怎么处理?”
束成之看了过去,不知怎么的,那里站着三个人,上官仪,解光云,关洪斌。
“我什么都没干看到。”
束成之撇撇嘴,黑沼重新覆盖在他身上,然后如同水一样,化为地上一滩。
谢思才暗骂道,这混蛋,简直和他那个师傅如出一辙。
另一边,灵玉道长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你徒弟了。”
“那是,我徒弟可孝顺了。”
“所以你才经常被妖兽追。”
“……算了,不说这个了,朱平起去干嘛了?”
“你知道他研究好些年修仙路了吧?”
“额,不知道。师姐你要不直接说吧!”
“你啊,就是沉不下心。”
“不是和师姐学的吗?当初你就大大咧咧的…”
“你说什么?灵玉?”
“什么都没…”
“朱平起他想进阶的下一阶段了,明明研究那么久都没有契机的…”
路燕云说着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叫他一样。”
“师姐的意思是有什么存在在算计朱平起?”
“希望是我有些疑神疑鬼吧!”
“那师姐为什么不劝阻?”
“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你会放弃吗?”
路燕云看向灵玉道长,希望可以从他的眼中找到什么,又或者,求的一丝自我安慰。
“会。”
灵玉道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难怪你们两个,不,你经常被他打的挂彩。”
路燕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乱说,那是我让他的。”
灵玉脸不红心不跳回答道。
“有没有觉得谢思才入门几天后看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灵玉一回想,好像还真是,还没开口问,路燕云就直接答道。
“大概,你被朱平起痛打落水狗的时候,谢思才就在旁边看。”
说话间,路燕云似有似无地多看了灵玉几眼,只是少了几分责备多了几分关心和可怜。
可怜的灵玉,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估计都在他徒弟谢思才面前抬不起头了。
灵玉憋红了脸,最后蹦出来几个字。
“不!可!能!”
“你忘了他有神通的吗?”
路燕云冷冷地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