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陈强和老孙这两拨人发现，幸福饭馆的食物竟然能治病，这个消息就在两个群体内部流传了，王辰终于体会到了饭馆正常开门该有的热度。

虽然还不到大红大紫的程度，但也算是告别了之前门可罗雀的状态，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熟客，现在好歹早中晚饭点，都有一帮人过来吃饭。

晚上九点的时候，王辰计算着今天的收入，5份火锅汤底325元，3杯西瓜汁3元，馒头4个，12元，扣掉给系统的成本285元，今天共计赚了46元。

我不是有系统吗，为什么才赚这么一点，这也不咋挣钱呀，还没以前上班挣得多呢，还有比我更差劲的异能者嘛，算完账的王辰有些怀疑人生。

哦，有的，就是那个狗r的疯子，看了眼和唐冬灵一起坐在角落的第五琛，现在店里没人，两个更是在店里放开了嗓子嘻嘻哈哈。

唐冬灵一直是古灵精怪的活泼性子，王辰认识她没几天，就对她的个性有了了解，但谁能想到，上来就喊打喊杀的第五琛，其实是个精神小伙，真是白瞎了他长得一副精明相的脸，你看那张脸，只差没明说我很聪明，小心别被我算计。

犹记得那天，感觉感情处到位了的王辰和唐冬灵，终于忍不住问起第五琛，为什么要对他们动手，而他的回答和接下来的画面，王辰觉得将会永远存在自己的脑海，无法抹去。

“什么？你再说一遍。”

唐冬灵手上的馒头掉落回盘子里，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望着对面的第五琛，而同样被第五琛的说法炸到的，还有旁边呆若木鸡的王辰。

“是李叔说的，多杀几个人练手，以后可以当杀手挣钱。”

第五琛皱着眉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这个原因——，你是随机杀人？”

唐冬灵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她和王辰想过万千被第五琛追杀的理由，就是没有眼前这一条。

“恩……”第五琛没有迟疑的点头，后面思考了下，加了句“你们不完全算随机，李叔说杀厉害的人，拿的钱多，所以我要找同类练手。”

王辰连忙问道：“那你已经杀了几个了？”

“一个，我看见那人利用异能在巷子里殴打拾荒老人，老人苦苦哀求，他都不听，所以就拿他练手了。”第五琛回想那天杀人的场景，老实地答道。

王辰继续追问道：“那白珍呢，她又怎么算，为什么选她。”

“她要报仇，可是有因果，对自己人动手，是会飞灰烟灭的，我看她可怜，所以说好跟她交换动手。”

第五琛见王辰又提起女鬼，不禁眉头皱得更深说道：

“她言而无信，背叛了我，亏我还计算好时辰提前念咒，保证她动完手，立马就能投胎，判官都来不及算。”

说罢就像碰到了无赖一样，摆了摆了手说：

“还是我太善良了，容易听信别人的谎话。”

“噗——”原本准备喝口西瓜汁压压惊的唐冬灵，听他这话，一口西瓜汁从嘴里喷涌而出，没有防备的第五琛被喷得猝不及防。

“赶紧擦擦。”

王辰躲闪及时，没有沾到秽物，见第五琛被喷了一身，连脸上都沾了不少，急忙把抽纸递给他。

“不好意思啊，一下子没忍住。”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唐冬灵不好意思地向第五琛道歉。

“别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五琛好脾气地回应着，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家伙是个见过血的预备役杀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