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少说两句吧!”大叔儿子在后面劝阻。
第二局比赛开始。
十分钟后。
大叔一记势大力沉的扣杀得分,裁判宣布比分:“12:!”
是的,第二局打到现在,于颂和钱伽德一分都没能得到。
并且,两人的体力都所剩无几了,看来,九成九的概率,第二局两人要被剃光头了。
钱伽德因为刚才的飞身救球,一直跪在地上,迟迟没有站起来。
于颂察觉到异常,过去查看情况,发现钱伽德的脚崴了。脚腕处肉眼可见的肿了一层。
“这么严重!”
钱伽德一头冷汗,脸憋得通红,“不算严重,就是没法发力了。”
于颂赶紧叫来几名男同学,架着受伤的钱伽德,去到场边。
花衬衫大叔和他儿子也过来查看钱伽德的伤情。他儿子迅速离开了,回来时拎着一个医药箱,给钱伽德的脚腕处上药。
上完药,还给包扎起来,叮嘱他短时间内不能用这只脚活动了。
“没伤到骨头,问题不大。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于颂等人对他表示了感谢。
花衬衫大叔在一旁冷哼:“受伤了也算你们输哈,可别想赖账。”
钱伽德疼得丝丝哈哈的,还不忘斗嘴:“谁想赖账了!你以为我想受伤么?这是不可抗之力!讲究公平的话,敢不敢咱们择日再战!”
“呦呵,说来说去,这不还是要赖账。”
钱伽德气短。可他自知理不在这边,继续强词夺理,确实像个无赖。
所以就只好献祭姜与归和秋梓龄了么?无论是于颂还是钱伽德,心里都开始犹豫了。
大叔儿子劝阻大叔:“爸,要不算了吧。”
“凭什么算了?!”花衬衫大叔横眉,“他们答应的比赛,又不是我逼他们的。是个男人的话,就遵守赌约啊。”
大叔儿子说:“可是爸,你也有问题吧,你邀请女孩去酒吧喝酒的轻浮态度,才是导致这场比赛的导火索吧。”
大叔怒目而视儿子:“你跟谁一边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
就在这时,姜与归上前了一步,说:“如果我们这边有人替补上场,继续比赛,可以么?”
花衬衫大叔挑了挑眉毛。
“可以啊,我没问题。你们打算派谁?”
姜与归微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呀。”
大叔笑了:“小姑娘别闹。”
姜与归认真的说:“我没闹啊。”
于颂把姜与归拉到一边,一脸严肃:“姜姜,你要干什么?那个大叔以前可是准职业选手。你一个从来都没摸过排球的人,瞎凑什么热闹。”
姜与归不服,“可我看了你们打球,已经大概弄明白规则了。我觉得我可以。”
“你觉得你可以?排球可不像看着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时,于颂停顿住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把姜与归当成普通的女孩子看待了。
但是……姜与归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