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越想越是觉得奇怪,这红袍人绝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地离开的,而且还是让后面的这个女子跟他一起离开。但是他也只能将信将疑地逃离着,坐以待毙可不是他风格。不过很快他就差觉到了那股细微却有强大的力量紧随其后而来。 有琴若雪已然紧随在瑾言的身后,现在的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任何对她有些熟悉的人或物靠近她都会被她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哪怕眼前这个家伙是她内心里非常讨厌的人,她也还是想去依赖她。况且她对他也不是真正生死仇敌那般的恨,只是那种感觉她也说不来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讨厌。少女的心总是复杂多变却也是纯粹简单的。 瑾言突然停驻了下来,有琴若雪因为心事重重的样子,一时半会没有注意到,一下子跌撞上了他的背上。一股属于瑾言才有的独特味道扑鼻而来,一时让她心慌错乱。不等她想要言表什么,瑾言突然抱住她,闪到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灰暗的地方。 我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嘛,你居然就使出这种登徒浪子的手段来报复我是不是?一股羞怒如火山岩浆从她的丹田处向上喷发而来,不过就当她全力以赴爆发出来的时候。 嘘别说话!瑾言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玉纯,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更是压上了她的娇躯,暖洋的热气吹拂着她的玉颈。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兀,一下子让她脑袋空白。狂躁暴乱的心脏似乎要跳出嗓门来,脸上也是越发的灼烫,身体软绵又无力。可是自己那骄傲而矜持的性格,却让她不得不作出一些抗争与反抗。于是她不停地扭动着她的娇躯,不停地揣摩着瑾言的身体。瑾言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动,属于男子才有的本能反应一下子就来了,而且还来势汹汹,昂首挺身。如此窘态,这实在是让他羞愧不已。然而他却不能闪躲一旁,危险正在逼近。 有琴若雪也感受到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顶触着她的脐域,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这家伙的什么武器宝具,不过那种奇怪的感觉弄得她有些难受。这时她才醒悟这这居然是他的那个那个东西,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张也咧齿咬住了瑾言捂住她小嘴的手,阵暴怒的灵气波动,震开瑾言对她地束缚。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闪亮的耳光招呼过去。 桀桀我还以为躲到哪去了,原来小两口躲在角落里打情骂俏了!那让大爷也来乐呵乐呵,怎么样?来的是一群贼眉匪束的大汉,此时为首的大汉正醉眼朦胧地看着端凝着有琴若雪。 这些人虽然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土匪模样,不过修为境界却多是虚神境界的,最高的那个已然达到了真神二阶境界,而最低的也是神劫大圆满境界。好似随时都可以一举突破到虚神境界一般。 其实当有琴若雪摔过耳光乐队去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后悔了。只是女子心中那份矜持却不允许她低头认错。看着这群垂怜欲滴匪徒,她有些胆怯想要躲在瑾言的身后,不过她转思一想,这家伙连天灵境界都不到,而自己已经是天灵九阶境界。所以她抬起头,挺身挡在了瑾言的身前。 瑾言摸着他还有些发烫的脸颊,有些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冰冷又骄傲,复杂又单纯,呆纳又善良的女子。似乎对她也并没有什么厌恶,反而有种说不出道不清的感觉。少男少女懵懂的情愫,仿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实在是受不了,看来真的只能舍命陪女子了。瑾言无奈摇头自语。然后突然望向摘星楼宇大声叫喊道:咦,红魁大人,你来了!说完他即刻拽住有琴若雪,探出幻叶铃,瞬间把有琴若雪传入其中,而他则运起步罡踏斗,如若无色无声的极速流星穿梭在纵横交错的灯火房楼街巷。 那群匪徒大汉还以为是红魁大人真的来了,一时之间竟对着瑾言呼唤的方向,躬身鄙首,充满了无尽的畏惧与恭敬。 红袍人已然从自己的醉梦浮华中醒了过来,对于瑾言的一切并没有多余赘言,也不恼怒。 大汉们显然已经发现他们被瑾言唰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红魁大人的确可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他们却无法有所察觉。不过他们毕竟以也是虚神真神的人物,想要追上瑾言,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已。 红袍人收起铁线金莲,翩然从摘星楼宇降落而来。 匪徒大汉们疾步向红袍人拜靠过去:红魁大人,我等我等为首的匪徒大汉有些难以启齿。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退去吧!说着抬手示意了一下。 匪徒大汉们深叹了一口窝囊气,有些气愤地离去了。 红袍人看着瑾言逃离了方向,喃喃道:猎物越是挣扎,狩猎起来才会越发的有趣! 瑾言越想越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即刻放眼查视了附近的通明楼宇。原来如此,怪不得可以如此有恃无恐,这压根就是在耍弄我嘛。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次认栽了。瑾言忿忿言然,突然就原路转身回去了。 红袍人一看见瑾言竟然如此快地就识趣归来了,有点大失所趣的模样。 而瑾言不得不笑脸迎过去,装作谄媚又奉承地说道:咦,这不是红魁大人吗?这么巧呀,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您,实在是让在下有幸三生只是红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言而无信吗?不应该红魁大人这样伟岸尊贵高洁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瑾言越说到后面味道就越变了。 红袍人也知道瑾言在拐着弯在骂她无耻没节操。不过她却作出很无辜的样子说道:我有为难你了吗?我又让你回来了吗?是你自己要回来的这难道也要怪我了。 那你为何让人伏 我有吗?那都是人家的自主愿望,你可别冤枉我呀! 瑾言知道再浪费口水气力,也是徒劳。谁叫人家是刀俎,而他们是鱼肉呢? 小子我那宝贝徒弟呢?你把她藏哪去了,我看你也是一个坦荡君子的人物,没想到也干这种金屋藏娇独自享的龌蹉勾当。此时的红袍人所表现出来的情态行为,有些若娇兰女子,可偏偏还是用男子的声音在说话表达。实在是让瑾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红袍人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与言表确实是有些不妥,遂拽住瑾言跃就到了百丈摘星楼的高处。 小子别不识好歹,我敢保证只要你刚从我们堕天堂迈出去,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中洲之地,可不是那么好在的地方。红袍人终于恢复了女子娇柔滑玉的声音。 为我好,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到这个什么鬼地方来。瑾言有些忿忿不平地牢骚满腹。 红袍人闻此,突兀向瑾言挺靠过来,瑾言匆忙急退撞靠在了房栏上。红袍人伸出玉润纤细的食指勾挑着瑾言的下巴势威宁玉说道:你有意见? 没没有!瑾言一时不知道何。 幻叶铃内域世界,白雪皑皑,有琴若雪亦是一袭白衣,加之如雪似冰的肌肤让她竟然与这无尽白雪融为一体。她似乎也感到一股冰雪本源的神秘能量正穿透她的每一寸肌肤,贯穿她的每一条经脉。一扇尘封已久的禁门,正在一丝一点地被推开,显露出那个最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