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言就这样沉默不语地与林妙依并立而行,然而彼此却没有谁现开口的意思。安静之中仿佛又在不断交谈着,可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男女间的那一丝萌动,可能并不需要太多的话语,温静中透析着热闷急促地呼吸。 你那首诗写的到了!林妙依想说些什么,可却欲言又止,连看堇言的目光也迅速地移开。 怎么!哦!堇言也不多言什么。 转过一楼廊,他们便来到了致衣阁。这致衣阁并没有如其它房间那样高雅繁华,整体看起来就是简朴,可却不让人感到寒酸。这就好似去伪存真,返璞归真一般:简单,直接! 这致衣阁,很不错!堇言忍不住夸赞起来,神情很是真切。 林妙依听见堇言竟出声夸赞致衣阁的不凡,略微有些惊异。遂不自觉地便转过头向他看去。见他神情恳切,并不是如许多人那样虚伪奉承。不过她又迅速地移开看向堇言的眼睛,轻吐了一口浊气。淡然又神愉地说道: 在致衣阁里,我能享受到那种纯粹又愉悦地做衣服的乐趣。那种感觉美妙却不能详言!我很喜欢这里!说完,她便轻轻推开朴素无华的房门。 堇言亦紧随其后,只见里面摆着一张大木长桌,周围整齐排放着几把木椅,在中央处有一副画。画中的是一个飘衣渺渺地女子,她手中拿着一把通黑的大剪刀,在她面前飘悬着一块布,好似天蚕丝料。她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专注中又有一股奈不住的喜悦。这画太过传神了,让人感觉到一种亦幻亦真的感觉。这画中似乎还隐藏着更多地秘密,可堇言只是发现那画中如仙子一般的女子与林妙依竟有几分神似。 这是我的母亲,很美吧!她是这个世域中最美,最温柔的女人!林妙依看见堇言正望着挂在中央处的画出神,所以温柔又自豪地解释道。 堇言不知道她母亲是否是这世域中最美的女子,但光从颜貌气质上来看却是赛过无尽女子,就连他自己的母亲在此也是相差甚远。可一想起母亲的一切,他的眼中和心里唯有他的母亲是这世上最美最温柔的女人了。 至于堇韵她还是个小女孩呢,不过她在他心中的份量亦是和父亲母亲一样的。只不过对父亲和母亲的爱更多的是一种敬爱,而对堇韵的爱更多的是一种怜爱,还暗含着一股孩童时纯真懵懂的情愫。 林妙依又不由自主地被堇言给迷住了,她那如天山泉眼般的淡蓝色双眸闪烁地看着正在神往的堇言。 堇言突然感觉到又有一双熟悉眼睛正盯着自己看,才转头向林妙依悄悄地瞄去。这才发现原来刚才那股被人盯着的感觉正是林妙依。其实他刚开始就有警觉了,只是有些不太确信而已。况且林妙依如此美丽如仙,成熟知性的女子怎么会对他一个穿着野兽毛服的乡野小子感趣关注。 妙依姐,你堇言突然出声,着时吓了她一跳。正要向那挂悬在中央那幅画走去时,竟突然间向前倾倒而去。眼看就要面照大地,堇言一时情急之下,慌乱地向她扑救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堇言慌乱中地双手终还是抱住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林妙依还依旧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只是耳根处的涩红并没有完全退散。
你你无耻! 对,对我无齿我咦不对呀!我明明有齿呀!不信你看,我的牙齿可是又白又亮呢!说着堇言天真地露出他那一口白而又亮的牙齿。 你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还是换点其他的说辞吧!看着堇言那又急又慌的样子,林妙依依然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只是语气稍有些缓和了。 那要怎么做嘛?要不我给你当大马骑吧!说着就趴下来,还学着马的叫声:咪哄咪哄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就连盛怒地林妙依也被她逗笑了。 呵呵你这马是什马呀叫得那么难听,更像头茅草驴一般。 堇言也暗暗松了一口浑气,还好,终于不生气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过来呀!还傻杵在那干啥! 啊?哦堇言就言听计从地站到她面前。 傻呆呆的,竟不知道幽兰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傻小子。 啊谷幽兰看上我?这怎么可能,我们一起被困生活了三年,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语呀!尽管他是如此说着,但他心里却明白他和谷幽兰彼此之间都有一种不需言语地相慕。 难道你们没有成亲吗?林妙依竟有一些莫名地庆幸,可一想到家里的种种一股黯然地悲伤却袭上心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呢? 哦,是吗!不过她确实是喜欢你的,或者是爱你的更为贴切。好好珍惜吧!林妙依又换上了成熟知性的言语。可这却让本以为靠近了她的堇言,又感到了深深的距离感。 房中又荡漾起了一股沉静得听出静来的沉静! 高考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