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庸看出了虚实,笑道:“葛威公,你中毒了,不过是虚张声势。”
葛威公哈哈大笑,“你们这些个杂鱼,也配我堂堂教主虚张声势?若是这点毒本圣主都对付不了,怎能执掌至公教百年?教中天官,那个不比你们阴毒!本圣主之所以留下你们二人,不过是因为你们这些净土宗孽畜对我至公教有用罢了!不要以为本圣主对你们净土宗天天喊打喊杀,就是真的要根除你们。”
“哦?”朱庸很是好奇,“那你们想做什么那?”
“不过是因为我们至公教需要个敌人罢了!”葛威公自信满满,缓步逼来,以教训的口吻言道:“没了恐惧,任何教派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回去告诉旻伯游,我们不是敌人,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我做我的教主,他做他的宗主。”
看出朱庸和盖余的犹豫,季梦笑道:“就算你说的对,这也不是你的本意,这些话,若是你饮下毒酒之前,我们还信,到了此时,你说这些话,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等你回到仙台山,岂能放过我们。”说着,冷冷的对朱庸和盖余言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若是今日放过他,我们将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见到季梦、季寿、朱庸和盖余四人围了上来,葛威公脸色骤变,单掌劈向堵在门口的朱庸,就要逃去。朱庸见他要逃跑,哪敢放他出去,用尽全力的顶住了葛威公这大力一掌。虽是中毒,可掌中澎湃的力量传来,朱庸顿时吐出一口鲜血。而葛威公也好不到哪里去,再也无法压制体内毒素,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季梦露出得意的笑容,“老杂毛,是不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啊!将死之人,就告诉你实话吧,省的你死的委屈。这是我门派的秘毒,你已经饮了一年多了,这毒性不如天机散,可能让你浑身兴奋,慢慢腐蚀你的经脉,毒害你的五脏。”
葛威公脚步趔趄,“扑通”跪了下来,哀求道:“四位若是放过在下,我至公教数不尽的财宝,任你们去取。”说着,捣头如蒜,跪着朝着盖余而去。
“小心!”季寿知道葛威公奸诈,赶紧提醒盖余。
还没等盖余反应过来,掌力排山倒海而来,盖余如同脱线的风筝,口中喷出鲜血,飞了出去。葛威公偷袭得手,不顾毒发,形如脱兔,便要夺门而逃。
朱庸岂能让他逃走,忍着身上的剧痛,飞身上前,截住葛威公的退路。
面对三人的围攻,葛威公见没有退路,更是疯狂,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可是进攻的愈狂,体内毒素运转的愈快,慢慢的,七窍都流出了鲜血,浑身慢慢无力。知道突围无望,葛威公突然大喝一声,用尽全力,一掌朝着额头拍了过来。葛威公不甘受辱,存了必死之志,顿时脑浆迸裂,直挺挺的死在地上。
见到葛威公一死,伤痕累累,浑身虚脱的四人也都无力的跪在地上。
如同死寂,静的让鸿泽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地上躺满了龙牙武士,有的血肉模糊,有的身体洞穿,有的尸首分离,有的四肢撕裂……各个死相悲惨,鸿泽强压着恐惧,挪动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的深入厅内。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呻吟声,难道葛威公还没有死?鸿泽顿时汗毛直立,鲜血上涌,似要昏厥。
环顾四周,发现葛威公已经倒毙在地上,死的透透的了,鸿泽狂喜不已,激动的浑身颤抖,对四人言道:“你们可有擎天之功啊!”
朱庸挣扎了站了起来,“希望公上遵守诺言,我们共创大业。”
“先封锁葛威公死亡的消息,我们做好清除至公教的准备。”鸿泽满脸欣喜的叮嘱朱庸,“告诉旻宗主,寡人言必行,行必果,让他只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