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
见队长望来,年轻警员有些无奈的举起双手:“队长你说的都对,我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如果按照你的队长说法,现场应该有第三人的痕迹才对。”
“可是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除了嫌疑人和死者之外的任何一人痕迹。”
“要知道一般嫌疑人可不会注意到毛发皮屑这种肉眼难以观测到的存在。”
中年警官闻言冷笑了一声后,才将手中香烟捻灭在虎口:“这更加说明真正的凶手有着远超一般人的清理犯罪现场能力,能拥有这种手段职业特征极其明显,注定不是一般人。”
“这能让我们迅速给真正的凶手打上标签点。”
“可那凶器上只有嫌疑人的指纹。”
“这太简单了,真正的凶手先清理掉水果刀上自己的指纹,然后将匕首再塞进嫌疑人手里让其沾满指纹就可以了。”
“那队长你的意思,嫌疑人腹部的伤口并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嫌疑人所伤了吗?”
“没错。”
此时的中年警官仿佛化身为名侦探柯南一般,再次点燃一根烟,整个人身上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有光从天而降一般打在这个中年警官的脸上,让其面庞充斥着自信和令人信服的光芒。
“我曾是都城的一名特级警官,知道为何我来到这座小城担任警官吗?”
“额”
年轻警员有些茫然,不理解队长为何突然脑回路跳转到这一块,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案子吗,但还是下意识回了一句。
“是得罪人了吗?”
“不是,是我曾办了一个冤假错案,事发后被明辞暗贬了,从那以后我便暗暗发誓,此生必定不办任何一个冤假错案。”
“如果为了功劳,我自然可以顺水乘舟的直接给嫌疑人定罪,但为了正义,为了弥补曾经的错,我不会去这样做。”
“法医那边刚才已经给我传信了,嫌疑人腹部的伤口不是自己所伤,一个人正常用刀捅自己,伤口不是这样子的,这种伤口只能是被人所伤。”
“除非嫌疑人将自己的胳膊扭成麻花。”
“最重要的是,嫌疑人的腹部有数个伤口,根据多年以来的办案经验,我遇见过不少自伤来逃避罪名的,但这部分人往往只有一个伤口。”
“大多数人在自创了一个伤口后,剧烈的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们不会有再多捅自己一刀的勇气和力气。”
“并且伤口不会很深。”
“而嫌疑人身上的伤口却很深,明显是奔着刀刀致命而去的。”
“以及大部分凶手在杀人时,都会连捅数刀,哪怕第一刀已经一击毙命,也会补上数道攻击。”
“根据犯罪心理学,这是凶手在极度恐惧和失去理智及肾上腺素爆升情况下身体做出的下意识行为,除了是以此谋生的杀手,一般凶手杀人时是不会在受害者身上只留下一道伤口的。”
“老师应该也教过伱吧?”
“根据这两点,我们可以清楚的推理出,嫌疑人身上的伤口是被凶手造成的,而且凶手还是一个善于清理犯罪现场并且心狠手辣的歹徒。”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防盗门没有任何破坏痕迹,凶手是如何进屋的。”
“这一点我们需要审讯一下嫌疑人。”
躺在病床上的痨兔,有些虚弱的望向站在自己病床面前的两位警官,声音无力的呢喃道:“是妻子开的门,我当时在门里打游戏。”
“只知道有人敲门,然后妻子去开门了。”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是送外卖的,也就没有出去,而是继续在屋内打游戏,毕竟我当时正抱着一把攒了三局经济才起的大狙,聚精会神的守着a大,自然没有功夫出去查看情况。”
“紧接着,我便发现屋外好像传来了争吵。”
“当我出门查看的时候,便发现妻子已经倒在血泊了中,并且凶手拎着匕首朝我冲了过来,在连续被刺了几刀后我就昏迷了意识。”
“那个人带着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脸。”
中年警官眼睛眯起盯着躺在病床上的痨兔:“你的妻子长年不出门,且在清楚自己没点清外卖的情况下,听见有人敲门,难道不会顺着猫眼观察一下吗?”
“如果透过猫眼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又或是猫眼被故意堵住,在明知可能处于危险情况下时,为何还要亲自开门?”
痨兔有些无语的沉默在原地,他怎么知道,他只是瞎编的,这一段他根本没想过。
不是哥们你干啥呢?真当自己是福尔摩斯呢?
你只是一个地图里的npc好不好?
差不多就行了。
随后他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讲话,准备默默等待任务失败,然后重新进入了,这次的策略有点问题,得想想下次进入地图用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