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啥事!”马晓光眼神躲闪地答道。
“呵呵,都是有故事的人,不想说算了,谁还没点秘密。”何丰宽容地开解着马晓光,一副老人做派。
在资源委员会第一天上班,很快就这么平淡地结束了。
资源委员会的位置离马晓光住的桃源新村不远,步行也就半个小时。
下班后,马晓光安步当车,直接走路就可以回到桃源新村。
这样像白开水一般寡淡的生活,就这样过了四天。
这天,也是准点下班。
马晓光离开资源委员会。走了两百多米,却见一名衣着得体的妇人两手空空,面色焦急,有些惊惶地站在路边。
他不愿管这些闲事,低着头闪到一边,却听巡街的警察过去盘问道:“这位太太,是有什么事吗?”
“我的……啊没!没事,没什么的,我出门匆忙忘记带钥匙了。”妇人支吾地搪塞道。
妇人应付完警察,稳了稳心神,匆匆地走了,不过临走却抬头瞟了一眼旁边的一栋新修的三层公寓楼。
顺着妇人目光的方向,马晓光看过去,却见二楼尽头的一个窗台上,放着一盆宝蓝色的花。
窗台上放着花,本不奇怪,不过这盆花和这个季节常见的菊花有所不同
马晓光原本对花是脸盲,但是这盆花,特别的颜色一下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尾巴,马晓光拿出随身的微型相机,飞快地拍下了一组照片。
照片拍完,挥手招了一辆黄包车,很快地回到了桃园新村。
“小陆,快洗照片。”马晓光一进客厅就吩咐道。
小陆接过微型相机匆匆地去了。
迎面却又见笑面虎踱着方步从花园里走来,正要开口跟他商量一下。
没承想笑面虎却先开了口:“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不懂的,和你媳妇商量着办吧。”
说着便大摇大摆的上楼去了——标准的老太爷做派。
书房里。
“老头生气了?他不会这么小气吧?”马晓光有些犹疑地冲miss柳问道。
“不是,闻教官来的时候就说了,他只负责演好老太爷,其他一概不问,你才是特别行动组组长,只是叮嘱我们要谨慎小心,再就是融入角色……”
miss柳轻声细语地给马晓光解释道。
“希望如此吧……笑面虎这个人,一肚子坏水,你们在家要当心!”马晓光转着眼珠子,脑子一边飞快地思索,一边说道。
又说了会儿话,小陆就在地下室暗房把照片洗好了,敲门把照片呈上,便自恭谨地退出了。
“来,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花?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马晓光知道miss柳对花有研究,直接把照片递过去请教。
“这是矢车菊,花是不是蓝色的?”miss柳看了一眼照片后说道。
“对,你知道我对花没有研究,当时只是觉得这花颜色很特别。”
“矢车菊一般不会生长在江南的,花期现在也该过了,这盆花应该是特地在暖房里培育的。”
“它的花语是遇见,也有小心的意思,应该是约见的信号,不过听你说的状况,可能是出了意外……”miss柳说道。
“对,估计是东西被不知情的扒手弄走了,所以才着急。”
“通知小陆、老陈,找这片的警察,把扒手找出来,扒手都是分片的,应该有可能找得到……”
马晓光沉吟着说道。
说干就干,小陆很快便出门找负责警局联络的第一队队长老陈(陈绍均了。
当晚,老陈就通过片区的警察把那边的小偷黄四找到了。
黄四是个老油条,警察局、拘留所去的比饭馆都勤,本来滚刀肉一般没当回事,死活不认账偷了包。
老陈见这厮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气的火大,便让梁爽和小陆直接给他上了手段。
老虎凳、辣椒水……总之什么猛来什么。
手段一上不多会儿,这厮便开始招了。
“几位爷,我就是扒了个包……不至于吧!”黄四涕泪直流,向三人哀求着。
“别废话,说包哪儿去了?里面有什么东西?”老陈使劲拍了拍黄四的头直接问道。
“里面有二十几块钞票,两个大洋,还有就是一些女人的东西,没别的了……钞票我用了些,还有一半,都在身上,大洋还没舍得花,你们就找上门了。”黄四垂头丧气的说道。
梁爽很快在黄四身上搜出了两块大洋和十几块钱的钞票,三人仔细检查之后仍是一无所获。
小陆突然想到了什么,瞪着眼冲黄四问道:“包呢?”
“这东西出手的话容易被人查到线索……我给扔了。”黄四见小陆怒目圆睁的样子,哆嗦着说道。
“扔金陵中学背后水沟里了……”
吩咐拘留所把招供的黄四单独关了起来。
三兄弟连晚挑灯夜战,摸了一晚上水沟,终于天快亮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糊满污泥的女士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