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就是它——比肩神明!”马晓光指着抬头的一串西方文字说道。
“deoproximo,中文意思就是,比肩神明,这是拉丁文……”马晓光对二人解释道。
“老谢,这东西也许非同小可,也许一文不值,虽然是我们找到的……这样,过了大年初二,我们和你一起去一趟铁山堡,和你一起回去给你们家管事的交代。”马晓光诚恳地对有些手脚无措的谢清河说道。
“森……森坡少爷,你这人,硬是要的!”谢清河正在为如何回去交代发愁,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赞道。
“好了,收拾妥当,赶紧回了,这地方不宜久留!”森坡少爷揣好卷轴说道。
回到了江南会馆的小院,只见miss柳正在和老刘忙里忙外,正忙乎着过年呢。
谢清河见状,连忙过去搭把手帮忙。
森坡少爷则和胖子进了书房。
“少爷,这东西是真的吧。”胖子关上门和马晓光确认一下眼神,他可丢不起三贱客那种人。
“真的,如假包换!这泰勒有些本事,死得可惜了。”马晓光叹道。
“那乐夫他们手上那个呢?”
“那个是泰勒做的高仿!不过仿得很真,基本上和这个一模一样,至少字的内容肯定是一样的,要不也骗不过木村。”马晓光悠然说道。
“那三个贱人回去怎么交代?不用交代,这玩意儿外面的匣子可是真的,而且是经过潘主教认证,他们交代个屁,这三个家伙虽然混蛋,也不是什么坏人,我没必要刻意整他们,只是这东西太重要,我不能给他们而已,老柯那里都不行!”马晓光郑重地说道。
“那你老人家还跟老谢去铁山堡?”胖子有些不解。
“老谢就是个跑腿的,我的目的是要去铁山堡看看他们对这东西了解到什么程度,这可是西方光明会的东西,一般华夏人不可能知道的!”马晓光耐心地给胖子解释道,接着把自己知道的光明会的一些黑历史,还有近代在华夏的恶行大致说了一下。
“他么的,这些西洋佬,什么光明会?简直就是黑道!”胖子不听则已,听完就差点没忍住。
“所以,这东西不能给老柯!在沪市为了一个徽章,我为了让他知难而退,开出了十万英镑的价码,他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你说这东西重要不?”
“明白了,对了万一木村看出皮包里的卷轴怎么办?那玩意儿可是他自己做出来糊弄人的。”胖子道。
“不妨事,且得过几天呢,他这会儿还在医院,在医院人多眼杂,他是不可能打开皮包细看的……饭团里我还加了料的,要不普通的再喂养综合征他怎么可能在医院躺那么久?这几天时间就让渝都站的李新凯他们立个功吧,让他们按名单抓人就是,以后我们也得在渝都混,结个善缘也好。”马晓光笑着对胖子说道。
“以后我们真的要到渝都来?”胖子还有些不解。
“相信我,兄弟,回去以后把你妈妈赶紧接到渝都,房子我都让老刘落实好了,让老人家和老刘一家一起走,也有个照应。”马晓光郑重的说道。
“那你老人家的家人呢?”
“麻蛋,你不知道我失忆啊?哎呦,说起这个脑仁又疼了!”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敲门,却是miss柳。
“miss柳快来看看,少爷又脑仁疼,我去厨房了……”胖子见miss柳来了,连忙把治疗脑疾的任务移交了。
“怎么样?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miss柳关切地问道。
“你看你一来,我就好多了。”马晓光笑道。
“又骗人!”miss柳脸上又微微发红道。
“对了,渝都站李站长他们来了,在客厅。”miss柳不愧是职业特工,连忙转移了话题。
说话间,马老板和miss柳也来到了客厅。
“哎呀马组长,真是党国干才,我等楷模……”李新凯乐得见牙不见眼,一个劲赞道。
“李站长客气了,为党国效忠,为戴处长分忧是我辈分内之事,只是此次兄弟是因私而来,不便出手,只能烦劳李站长勉为其难……”马老板谦虚道。
“马组长这是高风亮节,我辈不如,在下痴长几岁,兄弟要是不嫌弃,我们兄弟相称如何?”这李新凯也是个官场老油条,知道马晓光这次是有心结交,而且让出这偌大功劳肯定还另有深意,当下也不说破。
“蒙李兄抬爱,熹然我就冒昧了。”
“这样才对,熹然兄弟,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万望收下。”
“呵呵,你我兄弟,恭敬不如从命……”
正说着话,突然“嘭嘭嘭”几声巨响,响彻夜空——原来是有人放的焰火,美丽的烟花照耀着美丽的山城,夜景分外迷人。
……
独自躺在医院过年的木村得一听到了巨大的响声,也从梦中醒来。
本能地反应,伸手摸了摸,皮包铐着手铐还在手腕上。
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木村拉亮电灯,将文件取出一一查看,还好文件都还完好,一些密件的封口都尚好。
最后,木村拿起木匣装着的卷轴,刚一打开,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展开一仔细看,这不是自己做的那个假的吗?
木村得一又感觉一阵眩晕,一股热血涌上脑子,接着就又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