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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许氏族长许佑赶来——
话说在许氏的家丁们被小黑打断了手脚之后,便立刻有人去通知许族长……可想而知,当时许佑暴怒不已:许氏一族振兴以来,自号为新君嫡系。扯着这杆大旗,谁不卖我许家三分薄面?
许氏族人,在郢都挨了打?
这还了得!
许佑怒气冲冲,带着几十个仆役,拎了府中的刀剑,便直奔酒肆而来。
一冲进来,许佑怒声道:“敢惹我们许氏,那你算是踢到……”
扑通!
啪得一下,很快奥!
一个滑跪!行云流水!
“君上万岁!”许佑叩首见礼,脑门儿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久久抬不起来——人都麻了。
脖颈好酸,抬不起来!
许倡惹得是咱们楚王?
我焯!
逆子!逆子!
熊午良阴着脸:“许族长,好久不见啊。”
“听说你们许氏是块儿铁板,寡人踢不得啊。”
许佑冷汗都冒出来了,连连叩首,狼狈不堪:“踢得!踢得!大王踢得!”
一边的许倡绝望喊道:“爹,救我!”
许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连叩头都
不叩了,站起身来,抽出腰间镶嵌着漂亮方玉的腰带,冲着许倡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逆子!谁**是你爹?我**打死你个**养的!你**的!*!”
许倡被抽得连连打滚,血乎呲裂的。
许佑心里这个气哦!
你惹谁不好,你惹这个爷!
咱们许氏本来以前就在大王心里扣过分儿……你还敢整这一出!这不是找死嘛!
许佑是真的下了死手,抽死这个逆子的心都有。
反正劳资儿子多,也不差这一个。
只要大王能够消气,不要降祸于许氏……许佑宁肯亲手把这个逆子抽死了给大王顺顺气儿。
刚才那个妖艳女子眼睛瞪得溜圆,现在一个屁也不敢放了……也不是刚才叫嚣的时候了、也不说熊午良是集短了、也不觉得熊午良是恶臭锅蓝了……只敢嘤嘤嘤地偷摸儿哭泣。
许佑转过头,瞅见这女子的窝囊德性,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扬起玉带,连着她一起暴揍!
惨叫声响彻一片!
咻——啪!
啪——啊(凄惨)!
啪!
啪!
一条镶嵌着美玉的宽阔腰带,抡得飞起!
乱披风皮带!
啧。
男女二重奏,美妙极了。
……
熊午良轻轻咳嗽一声。
许佑立刻停手,再次‘扑通’一声跪下,喘着粗气道:“请大王息怒……臣,臣打死这个逆子……”
这老东西果然没瞎掰。
大冬天的,这老小子硬是打得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是真下死手啊!
一边的许倡许公子,已经被亲爹揍得精神恍惚了。
亲爹,你下手真黑啊!
我焯!
真往死里打啊!
许倡迷迷糊糊间,鲜血已经覆盖了眼帘,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
在围观群众的热烈欢呼之中、许佑诚惶诚恐地反复膜拜之下……只听熊午良不咸不淡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