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体悟,一会取了灵剑,再试试身法。”
“好,一会我们二人互相比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就你使的那般淑女剑法,却不知谁饶过谁?”
曾书云名为书云,却不文气,又因声同女名“淑芸”,常被木然以此笑话。
果然曾书云闻言大怒,愤道:
“臭木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哈哈。”
一会功夫,试剑广场中便都是弟子习武比剑的身影,只见剑招飞舞,光彩炫目,你这边一个暴喝,我这方道声来得正好,白衣招展,清风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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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剑大殿前,一身着青蓝长服,簪束长发,衣袖风飘,面相端是俊雅的中年道人沿阶拾步而下,身边一个蓝紫长袍的长老作陪,正是刚刚教导弟子御剑的长老。
只听那蓝紫衣袍的长老说道:
“现下外门中又有百余弟子到了八重境界,我已传下御剑真诀并御剑体术,想来到明年大考,又能涌现不少杰出弟子。”
“哦,今年年考刚过,竟然又有这么多可授之才。如岸,却是劳你多费心了。”
“师兄何来此言,为宗门竭尽全力、引育后辈,不正是我辈本职吗。”
“嗯,这边的事都交给你了,近来岐下频生异象,我与掌门正为此事费心,教育弟子之事一时难以顾及。”
如岸闻听此言,又想到近来一直有的风声,不由心中一凛,道:
“天生异变,可有指向?”
青蓝长服修士摇头,挥挥手,显然不愿多言,又谈论起教育弟子的事。
两人一路交谈,沿阶直下,行将走远试剑场时,那青蓝长服修士忽的转目望向场中一角,笑道:
“如岸,你可曾授过弟子棍法?”
如岸突听得此问,愣了愣神,才愕然道:
“没有啊,师兄何出此言?”
“哈哈,没什么,只是看有弟子舞剑招式有些似棍,随口一问。”
如岸听了,也心生好奇,顺着他目光望去,果见场中两个白衣弟子持剑比斗,其中一个面无表情、貌无出奇的弟子,虽是舞剑,却把使棍的抡、戳、劈、架等招式都用了出来。
他老脸一红,当下气道:
“这小子,定是方才没有认真听讲,现下比剑,将从前不知哪里学得棍法胡乱用了出来。待我一会下去好生收拾他。”
青蓝长服修士听了,哈哈一笑,摆手道:
“这却不必,我看那弟子使棒的招式也不错,一会在剑式上略加纠正即可,却不要吓了他。”
如岸闻言,才收了怒气,重换上笑容,道:
“哼,算这小子好运。不然非得一番教训,好舒我这口心头气。”
“如岸你却忘了,想当年,师父教我们学剑时”
“师兄怎么还提此事,都是少年无知,又怎堪提也”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