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
在课桌上偏头枕着双手的林佑雨醒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如是想到!
“林佑雨,你给我站起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中音,略带着怒气的命令隐约传入耳中。
周遭显得很安静。
“不大。”
头有些痛但还是出于男性本能的分析到,男中音的话没能将林佑雨从眼前一刹那看到的景象所带来的遐想中拉回来。
“啪”黑板擦带着愤怒白色的火焰砸在头上,炸起一团白雾。
“哈哈哈哈”抑制到临界点的笑声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给我滚到后面去站一节课”男中音的咆哮以及黑板擦的威力终于将林佑雨拉回现实,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双手拿起桌上的课本茫然的走到教室后门处站好。
“看那个宝器样。”
“怕是还没睡醒哟!”
“张铁松的课都还敢睡,他怕是不晓得锅儿是铁造的!”
“关键是全班都起立了他还在睡,脑壳怕是有兵bong哦!”
班上窸窸窣窣的话语传入林佑雨耳中,此时的他还有些懵。因为前一刻,他还站在世界舞蹈大赛的决赛舞台上,面对场下万人的观众。
绚丽的灯光在身后耀眼的照射着,和另一支决赛队伍正等着裁判最后的冠亚军判决。
努力回忆赛场上的情形,身为中国代表队队长的他和美国队队的队长站在mc的左右被握着手,正等着最后结果的宣告。
但突然!
只听到现场此起彼伏的惊恐的尖叫,接着便一片血红伴着黑暗袭来,似乎是舞台上的巨型led屏掉落下来,而自己
被砸到了?然后,现在,穿越了?或者说魂穿了?
毕竟那么大的屏幕从头顶砸下来,肉体怎么都不太能健全了。
“所以,我自己魂穿了我自己?那我现在的我去哪里了?”有点乱。
初二四班教室里。
数学老师张铁松用手扶了扶有些陈旧的眼镜,眼睛猛的一瞪,看到林佑雨呆呆的站在后面,双眼没有焦距,手举着本英语书像根朽木般立在那里。
“英语书!!!”
顿时火上心头,血涌脑门,气灌双腿,虎步一张瞬移般迈到林佑雨跟前,抬起一脚就踹在他腿上。
“你他吗的是睡哈了,还是脑壳造铁打了,你个龟儿子老子数学课你抱起个英语书想做啥子!”张铁松一边伸手推了林佑雨左肩一下,一边骂到。
“轰哈哈哈哈”爆发式笑声又一次在教室响起!
饶是3多岁的灵魂此刻也尴尬的无地自容,林佑雨脸红着赶紧跑到座位,一边揉肩一边翻找数学书,顺带瞟了一眼同桌的那个女孩。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微微有点肉的脸上绒毛薄薄的一层还未褪去,虽然坐的笔直,手拿签字笔,目不斜视的看着课本,但发红的耳根似乎透露出少女此刻不太平静的内心。
找到数学书,赶紧再拿上中性笔,一瘸一拐跑回刚刚的位置立正站好。
“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林佑雨认真的看着张铁松说到。
面对如此干脆的道歉,张铁松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骂哪个词,狠狠的说了句“给我好好听课”便转身回到讲台开始上课。
待到此时林佑雨才开始仔细打量起所处环境,分析起所处的境地。
教室左侧满是半墙的玻璃窗,窗外是小座山头,太阳落下的时候正好从山头隐入,坐在窗边的同学恰好能把整个头露出玻璃窗下沿。
有太阳时候,都能在晚自习开始前半小时左右欣赏日落。
黑板上方红色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端端正正的嵌在那里,而黑板左上角,一台大约34寸的彩色大头电视机被铁架子吊在上面。
电视机前方,教室第二排靠窗的位置,齐肩短发,耳根发红的少女坐在那里,看着坐的笔直的纤细背影,林佑雨猛然想起前世的那一幕。
那是26年初二下期的某天下午,第一节英语课下课后林佑雨忍不住头痛,趴在桌上准备休息一下,不想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听到上课铃声后,努力的想醒来但耐不住头疼,使了好大劲,眼睛睁开了,身体却没有力气,于是恰好看着那个叫岳悦的女孩正坐下。
却不小心衣服被凳子的靠背挂了一下,整个t恤右侧都被撩了起来直至腋下。虽然被少女迅速的把衣服扯回原位,但他还是看到了那让人精神的一幕。
淡粉色的小衣微微隆起,刚好到腰与胸的分界线,少女微瘦的腰线使得肋骨若隐若现。
坐在凳子上的臀儿被牛仔裤包裹,曲线分明。小腰还没有马甲线,却盈盈一握没有丝毫赘肉,肤如凝脂,在阳光中有些白的晃眼
前世的这一幕一直在林佑雨脑海中留存,从少年到而立,时不时会想起,感慨花季的美好,虽然初三开学第一天,女孩走出教室后便再没见到过她,但她却不曾消失在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