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一秋第次和媚娟挨得如此近,叶一秋的脸不觉再一次红了起来。
媚娟贴着叶一秋的耳根低声道:“一秋,现在不用担心了,我用了母亲传给我的金环罩罩住我俩,三界之中,无人能破,这老道姑拿我们没办法,待会儿有她好看。”
“媚娟,你怎么会在这里?”叶一秋奇怪地问。
“十多天前,我回七重天,在此歇脚,着了这老道姑的道儿,被困在这儿,好在你来了,否则,再过十天半月,我魔力用尽,金环罩失去魔力支撑,我定被这老道姑给害了!”说起之前的经历,媚娟心有余悸。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叶一秋着急地问。
媚娟平静地答道:“一秋,不着急,你先休息一下,待会我教你该怎么办。”顿了一顿,媚娟又道:“一秋,我母亲是天罡娘娘,父亲是南斗魔君这件事,我一直都未对你说起,只是怕你知道对我有芥蒂。”
叶一秋笑道:“这事我早就估计到了,你父亲是我的恩师,没有他,我还在家中砍柴种地呢!绝不可能成仙,何况你又是如此明辨是非,根本就不像魔教之人,你不嫌弃我就是我的万幸了。”
“我母亲三十万年前惹得天怒人怨,我也想让她不要再和三界众生作对,但她着魔太深,我也是毫无办法,三界各派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天晴姥姥也非要除了我后快。”媚娟幽幽地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可能保护你的。”叶一秋说道。
“只怕事与愿为还反倒拖累了你。”媚娟摇头叹道。
叶一秋不知如何接话,只好把话叉开:“为什么天晴姥姥会如此怀恨我师尊?”
听言,媚娟笑了一笑,说:“她是又恨又爱,想当年她和你师尊师母同在上天灵霄山随道蓬仙师学艺,那时候,天晴和你师母封清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孩,起先,天晴还和你师尊有婚约在先呢。”
这一节,叶一秋从未听别人说过,感到非常奇怪:“原来如此,不知后来怎样?”
媚娟道:“据我所知,一次,灵霄山众弟子下界除魔,天晴姥姥因对邪魔下手太狠,杀伐太过,你师尊好言规劝,她偏偏太要强,一怒之下与你师尊解除婚约,待她后悔之时,你师尊己和你师母封清成亲了。”
叶一秋听得入迷,见媚娟不再言语,又问:“后来呢?”
媚娟答道:“后来,天晴姥姥一年之内就苍老成这个样子,独自下到三界来修行了,而且她的心变得更加冷酷,三界邪魔闻之色变。”
二人在金环罩里说话,天晴姥姥在外听不到,开始只是急得走来走去,后来干脆走到洞口边的一个蒲团上盘腿坐下闭目修练去了。
媚娟侧脸看了看天晴姥姥,转头对叶一秋道:“你可知道三界当中,哪一件法器最最厉害。”
叶一秋答:“无崖的金笏,无敕的玉圭,苍山派一尘的玄铁念珠都是最厉害的法器。”
媚娟:“这几样法器固然厉害,虽也位列三界十大法器之中,但都不如你的血滴子和我的水滴子,它们浸润了我父母多年的魔法之力,而我父母的魔法之力又是如此高深。“
叶一秋看了看媚娟,无奈地说:“天晴姥姥法力高深,我的血滴子和你的水滴子合起来恐怕也对付不了天晴姥姥吧。”
媚娟看着叶一秋,神秘一笑,说道:“一秋,你忘了吗?血滴子和水滴子合用,威力无穷,我估计,三界之中只有魔界的无崖和佛界的提莫大师,一尘大师等少数人可与之抗衡。”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法器和用能对付天晴姥姥。”媚娟的话,叶一秋秋将信将疑。
“只要趁她不注意,我们将血滴子和水滴子同时抛出,定能一击制胜,不过,天晴姥姥也怪可怜的,我们把她打昏就行。”媚娟很有把握地说。
媚娟说完,从脖子上取下水滴子,当叶一秋取下血滴子时,媚娟见叶一秋的脖子上还挂着另一块拇指大小的红玛瑙石,不禁多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媚娟接过血滴子,将两样法器合在一起,握在手心,然后动念撤去金环罩,站了起来,对着天晴姥姥,悄悄移步向前。
叶一秋也站起身来,紧跟着媚娟,两人静静向前走了三五步后,只见天晴姥姥突然睁开眼晴,口中挤出两个字:“想跑?”伸手就来抓两人。
媚娟早有准备,见天晴姥姥出手,她迅速朝着天晴姥姥抛出血滴子和水滴子。两样法器在空中闪过一红一蓝两道光芒,击中天晴姥姥面门,天晴姥姥一声惨叫,即刻摔倒,昏厥过去。
天晴姥姥自持法力高过二人很多,跟本没把二人放在眼里,没想到媚娟会突然下此狠手,二人相格又仅仅数尺,自是无暇回击,便着了媚娟的道儿。
见天晴姥姥被击倒,媚娟收回法器,将血滴子交还叶一秋,二人从容走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