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郡主,”就在林重寒焦头烂额之际,连二忽然抱着昏迷的春日来了,“如果属下没记错,这似乎是您要找到人。”
他把昏迷的春日,径直放在了屋内的椅子上。
林重寒看到春日还活着后,心里的大石才彻底放下来:“幸亏春日还活着,来人,去请大夫来给她看看。”
“不用。”
连二却突然开口,他说:“刚刚卑职找到她时,帮她把了脉,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被打晕过去了。”
林重寒放下心,她问:“不知道师父是在哪儿找到她的?”
“柴房。”
就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春日才悠悠转醒。
她一看见林重寒坐在那,心里还有些懵,等回想起自己昏迷前遭遇的一切,她登时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小姐,”她挣扎着想起身,“你没事吧?都怪我,让贼人趁虚而入了。”
林重寒摇摇头。
她问:“春日,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春日点点头,“我当时正在房间里整理您要带走的衣裳行李,有个平时扫地的丫鬟跑过来告诉我,说是外面有人找姑娘您。”
“我就说,您现在在玄妙观,不方便见人,结果我话还没说几句,就没了意识。”
林重寒和连二对视一眼,她说:“看来她是不知道我平日的行踪,因此才要去找春日核对。”
“或许是知道,”连二说,“只不过为了万无一失,所以才找郡主的贴身婢女确认。”
春日一脸愧疚:“都怪奴婢一时不察,竟然泄露了您的行踪。”
“这不能完全怪你。”
林重寒却不这么认为,她说:“对方已经准备对我下手,哪怕没有你,也总会有其他的切入口。”
她想起自己在刺客脖颈上看到的花瓣,又想起余青身上和她相同的花瓣,忍不住开始揣测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
而她,究竟为什么得罪了这个背后之人?
一切都还是个未解的谜团,等待着她抽丝剥茧地去解决。
就在这时,春日突然说:“这个丫鬟才买时,奴婢也在场,分明户籍什么都已经和人牙子确认无误,为什么还……”
林重寒忍不住摇头:“背后之人如果想对我动手,有的是办法。这些奴婢有些表面看着干净,实际上却并非这样。”
“你不必如此自责,”她宽慰对方,“日后你主子我,多学点功夫,才能更好的自保。”
不知道为什么,林重寒总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好像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随着她重新回到京城变少,而是会越变越多。
这也更加坚定了她增强自身实力的想法,只有自己的实力够强,以后才不会受到别人的控制。
连二也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于是颔首表示:“在郡主离开苏州前,卑职还会再教会郡主一些功夫,好让郡主今后得以保命。”
“甚好,如此便多谢连二师父了。”
就在几个人在室内交谈时,突然有一个丫鬟小心地在门外,隔着纱窗说:“郡主,肖府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