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民权运动的斗士吗。
莫德嘴角微微扬起,有些意思。
等他放下酒吧,低头看去时,桌上那满满一大锅的寿喜锅竟然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连汤水都没给莫德留下。
留个他的只有小美琴那张憨笑的脸。
莫德只好又是点了一桌吃食,这次大多都是干货点心。
过了一会儿,莫德放下饭钱,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你奶奶一个人在家,你先回去,迟些我自己会回去。”
“你认识路吗?”
莫德摆了摆手,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方才这几个家伙口中提到的公主,就是他此行东瀛国的主要任务。
月黑,风高。
那三个年轻士族从酒馆里走出来,脚步摇晃着在街道上走着,显然是喝了不少。
面对如今这个局势,他们又能做什么,无非是每日借酒消愁罢了。
如果换了白日里,方才在酒馆包厢里讲的那番话,就算是借他们十个胆子怕是也不敢。
无非是酒壮肝胆。
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正悄悄跟在后头。
“老师,我想你了。”
“老师,我也想你,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该怎么做啊?”
三个人一边走着,一边哭喊着。
莫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可以看出他们对他们口中的老师的那个尊重是发自肺腑。
三人就这么从大街离开,拐进了一旁的一条巷子。
进入巷子的瞬间,那道紧随其后的身影,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容。
忍者!
又是忍者。
这名黑衣忍者手中的苦无,在月光下闪耀着逼人的寒光,可他身前那三个倒霉蛋却仍旧一无所知。
眼看就要惨遭毒手,一道身影快速朝着那名忍者掠去。
这名黑衣忍者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脖颈挨了一击结识的手刀,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整个过程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直到莫德带着这名忍者离开,这三个家伙都没能发现身后异常,全然不知自己方才已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
郊外,一处山洞。
火光照耀下,一个全身赤条的男子就这么绑着,他抬起恶狠狠地看着莫德,张嘴的瞬间可以看到满口的牙齿都已经被敲掉。
鲜血混着唾液,不断从他嘴角流出。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活的,莫德可不想对方再在自己面前来一次服毒自尽。
“不用拿那种目光看着我,我是为你的性命着想。”
莫德随手摆弄着他身前的那些毒箭、飞镖这些都是从眼前这名忍者身上扒下来的,他抬起头,接着开口道。
“我现在有几个问题问你,只要你乖乖回答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我的手段,你先前也试过,你若是真有信心能够熬过去,我完全可以在这陪你耗上一整晚。”
忍者承受疼痛的能力超强,可终究还是人。
他们或许有求死的勇气,可却无法承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永无止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