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温迪太太要的或许并不是你可以在一瞬间戒掉酒精,而是要你给她一个承诺。”查理斯开解道。
“约翰列侬之前承诺自己再也不会去见小野洋子那个骚货,最后披头士还不是一样解散了。”约翰先生不解的说道。
“好了,不要扯开话题了。老约翰,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赎回温迪太太的心。”查理斯信誓旦旦的说道,可是约翰先生看到他这副模样,禁不住笑了起来,
“抱歉这是我第一次被一名年轻人教训。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还记得你最初见温迪太太时所用的办法吗?”查理斯问道。
“用果酱涂满我的白衬衫?”
“你可以再次用这个方法去见她,给她一个承诺。当然这个承诺可以是以酒精有关的,也可以是一些与其他事物有关的。”
约翰先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或许是个好办法。”
查理斯并没有继续多讲一些话,面对告别,他总是很缄默,脑海里一片空白。
“是时候说再见了,真希望以后我还可以再见到你,我的孩子。”约翰先生打破了这一沉默,他用一种与平日里不同的眼神注视着查理斯,在那一刻,查理斯似乎觉得面前的这个老人便是自己的父亲。
“随时随地”查理斯从防波堤上站了起来,可是他迟迟没有离开这个地方。他不舍的看着约翰先生,真不知道这次的分别,下次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不过他知道,他会想念与约翰先生初识的那个午后。
“你还没有走吗?还等着我来抱你吗?”约翰先生用一种苛责的语气说道。
查理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二话没说,转身走上了越野车,将车朝着洛杉矶纪念医院的方向驶去。在一个拐角处时,查理斯看了一眼后视镜,约翰先生仍然闷闷不乐的坐在防波堤上。
伊芙琳此时走出了客厅,来到了院子里面。她一眼便认出了那一处花坛,那是十年前查理斯给她的一个小惊喜,他不辞劳苦的在里面种满了玫瑰花。如今它们已经连根枯萎了,看样子这里从那时起便再也没有种过任何东西。
她迈步跨过了栅栏,踏入了里面干涸的泥土。她闭着眼睛,走向了那天的位置,准备迎接幸福到来的前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