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缓慢行走在街道上。当她来到了好莱坞大街时,街道上的车流急速而过。她的脑海似乎再次浮现出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回忆,可是当她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提取这一段回忆时,脑海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就像是幽灵一般,在自己的身边若隐若现。
这或许是自己的回忆在作祟吧,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什么,可能是她的触景生情,激发了脑海里面往昔的回忆吧。她沿着好莱坞大街踱步,她的心情开始触底反弹了。直到当她来到了家门外,顿时又落入了谷底。
只见范克仍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维持着和她出门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如此的有耐心,很显然他将自己的耐心完全用错了地方。
“说吧,去哪里了?”范克冷冰冰地问道。
“不要这样,我快被你折磨得喘不过气了。”伊芙琳抱怨着,可是范克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仍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范克此时从沙发上离开,站在了伊芙琳的面前,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你在考验我的耐心吗?好,那么你成功的达到了你自己的目的。现在,我也要你的一个说法,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分不清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仅仅只是在占有我。你知道的,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被占有的权力。我们都是有灵魂的人,也都是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我们有权力隐瞒一些不想让彼此知道的事情,真正的爱情是要相信彼此,而并不是因为一点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不是吗?”伊芙琳很显然想要与范克达成和解\u2f,可是范克根本不去领情,他将手中的姜味汽水瓶狠狠地丢在地板上,“伊芙琳!你总是在曲解爱情的含义。是啊,或许我是对你关心过度,不过我觉得我自己并没有错在哪里。倒是你,你总是这么独立,甚至连任何事都不找我帮忙。我觉得我在你的生命里仅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你从不正视我一眼,可是我却一直追随着你,模仿着你的一举一动。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我累了,不想跟你计较太多。”伊芙琳推开了副卧室的门,走了进去,下一秒她便将门锁住。
约翰先生此时拎着他的箱子,走向了洗衣房。他一定又将某样东西涂抹在了自己的白衬衫上,不过他依然很庆幸自己将这一切搞得一团糟。
当时针指向了两点钟的方向时,查理斯跟随着教授的脚步来到了艾米的病房内。他们将艾米转移到了担架上,缓缓地将她推向了手术室。
“查理斯哥哥,您猜一猜我的瞳孔是什么颜色的?”艾米略显调皮的说道。
“一会儿,你一觉醒来,我就会知道的。”查理斯继续用善意的谎言,来蒙蔽艾米的恐惧。
艾米此时缓缓地将那一支录音笔拿了出来,举在了正在推着担架走向手术室的查理斯的眼前。
“你这是?”查理斯问道。
“一定要在我入睡以后再听哦。”艾米说罢,查理斯半信半疑的接过录音笔,“好,我都听你的。”
艾米被推进了手术室之后,她显得就像是一个从容的老者。她的嘴角带着如往常一般的微笑,似乎在等待着某件事的突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