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突然间的严肃加上怒目圆睁把傻柱吓的不行,当场脖子一缩,觉得身上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傻柱是有些没心没肺,往日也没少挨打,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心头一酸,心里的滋味不太好受。
仔细想想自己到底是亲儿子吧,就算不宝贝着也不应该被外人比下去,哪怕这个人未来会是自己的后妈,会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可是看亲爹那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开玩笑,这让傻柱有些心寒。
不过傻柱没有多想,他寻思着应该是自己挨的打有些重了,可能是心里委屈不高兴才这么想的,毕竟是自己亲爹,总不可能真的不把自己放在心里。
但事实上傻柱的感觉并没有错,现在的何大清就是一心想着娶媳妇,并没有对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有太多的考虑。
甚至,何大清还打心里觉得傻柱是一根筋的人,脑子转不过弯,说话做事都没脑子,容易坏事儿,这才有了刚才严厉警告傻柱的画面。
因为这件事情,让父子俩对彼此的感观有所改变,而这种藏在心里的情感变化也会很大程度的影响到两人后续的关系,只是他们彼此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
虽然刘海中和阎埠贵刻意的避开易中海家没有通知,可这事儿一旦挨家挨户的知会过以后就瞒不住了,因为会有人好奇为什么不是易中海来通知他们。
等有人找上门问易中海提前开全院大会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易中海就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还知晓这事儿是刘海中和阎埠贵背着他计划好的。
毕竟往日易中海给了不少人实际的物质恩惠,就算他口碑威望直线下滑,也不至于一下子失了全院的人心。
总有些人是利益至上的,要不然这些失信失德人员根本不可能接二连三的闹腾和搞事情。
当然了,以易中海现在的处境还能有人愿意上门通风报信,纯粹就是易中海自己隐藏的好,咬牙坚持了下来,没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破产的事实,要不然他就真成光杆司令了,连一个贪图利益的狗腿子都不会有。
“一大爷,那我就先走了,具体什么情况您再仔细问问二大爷和三大爷吧,虽然是他们俩亲自上门通知的,可所有大爷里头我只相信您,这不专程来找到您问个清楚么?”
“还有啊,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家儿子的风寒又加重了不少,您不是说认识哪位大夫买药便宜么,还是一样的药量,我钱先给您,拿药的事儿就拜托了啊!”
易中海看着眼前从自己手里占了不少便宜的住户,又看了看他递到自己手里的钱,当即脸皮一抽,心疼的要滴血,因为他根本不认识卖便宜药的大夫,那都是易中海贴钱补上去的!
以往易中海工资高,也有存款,拿出一部分钱买人心问题不大,反正易中海无儿无女平时根本没有大花销,偶尔补一点钱易中海也不在乎。
但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成了个彻底的穷光蛋,每个月的工资又被强行压低了大半,这个时候易中海连自己过日子都艰难,再让他拿钱去补贴他人,就等于是让易中海的生活质量持续下降。
这还只是一个人呢,要是多来几个,这边送一点那边贴一些,易中海都不知道自己过年那天能不能有一顿饱饭吃了!
说实话,易中海很想拒绝,可他没办法,也不能这么干,因为现在的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要是连仅剩的一些眼里只有利益的狗腿子都没了,那他的未来还有希望吗?
所以易中海不仅要咬牙坚持下去,还得继续保持以往的大款行为,不能对来找自己办事的人说半个不字。
眼看着来人离开,易中海关上房门,攥紧手里的钱,咬牙切齿的深吸一口气。
“稳住,现在困难点没事,只要能按计划行事就有希望,到时候再从何大清那家伙手里狠狠捞一笔媒钱解决燃眉之急,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随后易中海小心谨慎的把手里捏的皱巴巴的钱放好,现在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自信和膨胀,哪怕是一分钱他都得当宝贝护着。
把钱藏好后易中海坐在乱糟糟的家里,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老刘老阎,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等的就是这一天啊!”
“平日里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没一个不字,我还以为你们多少是认可我的,却没想到你们一心想着找机会落井下石!”
“哼,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等着瞧吧,我不仅不会把一大爷的地位让出去,还会把位子坐稳后狠狠的整治你们一顿!”
“不对,我得抓紧时间才行,要不然可能会来不及,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经开始搞事了,还偏偏选在晚上,现在全院都接到了通知,我还能再去把每个人的房门敲一遍不成?”
“还有啊,何大清那边肯定会带着张元林去相亲,万一他们成了呢,要是当天我能给他搞黄了就还有机会,否则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没法儿回头了啊,到时候我计划的再好都没用了,所以我必须提前行动起来!”
这么想着,易中海哪里还坐得住,原本一向稳如老狗的他是越想越慌,接着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易中海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走出家门,然后用力拉了一下毡帽,接着朝大院门的方向迅速走去,很快没入了夜色当中。
尽管冬季的夜晚冰寒刺骨,易中海本身也是又累又饿,但他为了能够赶时间,为了能保证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门去找人把事情提前安排上!
……
后院,张元林家里。
宽敞的主卧里,刚上完课的小夫妻俩一边休息一边扯皮聊天。
“张大哥,我想知道你刚才在客厅里说的好戏是啥意思。”
听着小媳妇的提问,张元林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