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史慈在得到先锋之任后,则完全没有畏惧之念,返回营中,便立即召集部伍。
由于之前要将太史慈麾下募集得两千余部曲置换出来,所以孙策调拨给他的两个司马部都是精锐老兵。
不仅士卒是久经战阵的孙家旧部,就连两个司马也是军中宿将,分别是宋谦和鲜于丹。
宋谦不必多说了,这是跟程普、黄盖一个资历的老人,地位仅稍逊于他们的校尉之职。而鲜于丹之前则是在蒋钦麾下担任屯长,当利一战,他身先士卒,在此后更是参与了孙策平定江东的各场大战,战功赫赫,因而升到了司马一职。
可以说,此二人皆是典型的猛将发于行伍。
在得知将担任先锋,渡江作战,两人立即振奋不已的跟随在太史慈身边,宋谦率先开口问道:“校尉打算如何部署?”
宋谦作为一名军中老人,此前一直以太史慈为败军之将,耻为之下。
但随着太史慈被委命外派,独当一面,其壮勇智谋,彻底令全军为之臣服。
尤其是在富春一战,当时太史慈时只引宋谦所部寥寥两百余人巡视疆域,而当地豪强音结严白虎所部,众三千余人,举兵来攻。
如此悬殊战力,将士皆为之惊恐,请谨守城邑,等候援军。
但太史慈却壮气奋发,直接下令打开城门,引军而出,击贼于富春江畔。贼军刚刚列阵,太史慈便单骑驰至贼阵,刺倒数人,斩一人首,掷于空中,用矛承之,戴以略阵。
这一幕使得贼众无不惊骇,无敢逼者;官兵趁势奋击,贼众大溃。
正是有这种恐怖的战绩,才使得严白虎不敢北顾,豪强不敢跋扈,而三军无不敬服。宋谦、鲜于丹也是彻底心悦诚服,甘为之驱使。
而听闻宋谦询问,太史慈同样壮气勃发,说道:“我打算直接引敌出城,陈列而战,击溃敌军。”
鲜于丹?格直烈,惊奇的问道:“校尉有把握能吸引出敌军?阵列不战,怕是已然成为敌军共识。”
阵列不战,也就是当吴郡大军已经排列成阵,那就绝对不跟他们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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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列不战,也就是当吴郡大军已经排列成阵,那就绝对不跟他们交战。
会稽郡守军就算没跟孙策大军交战过,也必然知晓己方战力恐怕比不上孙策麾下的虎狼之师。
守着城池还有的打,贸然出城,与敌军列阵而战,哪怕数倍于敌军,也可能被敌军千余人一战击溃。
这种情况下,非特殊情况,恐怕根本不会出兵离开城池。
太史慈乃说道:“所以我打算亲自诱敌,只带一两名将校前去城下致师。”
致师,即挑战也。
致师者,致其必战之志。古者将战,先使勇力之士犯敌焉。
通俗讲,也就是阵前单挑。这是春秋时,打仗还讲究规矩、礼仪,两军约定地点,堂堂之阵,君子之争时最重要的激励军心手段之一。
不过等到了战国,礼乐崩坏,大量平民加入军队,这一套就不怎么流行了。
而到了当下,那战争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坚壁清野都搞出来了,除了一些酷爱这种形势的猛将,几乎没人搞致师这种事情了。
所以鲜于丹直接说道:“这敌军怎么肯应战?怕若是知晓校尉身份,敌军非但不致师,还派精锐前来追杀。”
这要是一开战,就斩杀孙郎麾下先锋大将,杀其最位高权重的校尉之一,必然能极大振奋会稽军心。
而太史慈却胆气奋发,豪烈说道:“我就是要让其知晓,我乃将军麾下先锋校尉!只我一人带一从骑,你说守军是否会出战?”
宋谦、鲜于丹瞬间皆吸了一口凉气,这位校尉的虎劲又上来了!
一个人带着一名从骑,就跑到敌军千军万马把守的城池前面浪。
但不得不说,这个谋划成功的概率还是极大的。
只要敌军离开城池,不论是阵列而战,还是伏兵出奇,都能击溃这支军队。
太史慈乃问道:“何人敢与我前去城下挑战?”
鲜于丹立即奋而请战,说道:“只校尉一人,敌军未必肯信。我与校尉共之!一校尉,一司马,敌军不论信不信,斩甲首二级亦会心动。”
但事实上,他俩跨上战马,就算再谨慎的敌人也不会怀疑他俩的身份。
他们俩可都是北方猛将,太史慈是山东大汉,鲜于丹是幽燕望族,全部是身躯雄壮,七尺七寸以上,又身披玄甲,携弓持矛,骑术不凡,这一看就是军中猛将,根本不可能是小卒假扮的。
太史慈披挂整齐,就率军直接前往江畔,准备登船渡岸。
而宋谦则统帅一千两百余将士,列阵于江北,排列登船。
钱塘江淤泥阻塞,能用作登陆的航道十分有限,水师只能用小舟运渡,即便是百余艘斗舰密布江面,每次也只能运输寥寥两三百人、马渡江。
太史慈胆气雄壮,对程普说道:“先运我和鲜于司马两人过江,探查敌情。待我确认没有埋伏,举旗为号,乃运送军兵过江列阵。”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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